一礼,高声念道:“两肉齐道行,头上戴凹骨。相遇块山下,欻起相搪突。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士窟。非是力不如,盛气不泄毕。”
“我等乃是臣子,大王要做错事,我等岂能不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平原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必不是这样的人,若无确切罪证,便将其杀了,只会惹来骂名,若大王背上了杀亲的罪名,便是我等做臣子的不是了。”
他挥了挥手,说道:“曹植贬为安平侯,即日归国去!”
想要归隐山林?
“我知子建文才绝世,便试一试汝之文才,若你能七步成诗,便是老天都原谅你的罪过。”
“臣弟绝无谋逆之心,也无谋逆之实,还请大王明鉴。如今臣弟已无野心,便想归隐山林,了却余生,从此不问天下之事,只喝我的酒。”
“子建甚是清闲,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饮酒作乐?”
“末将,拜见大王。”
数百宫中禁卫入侯府之中,顷刻间便掌控住了局势。
此事
确实会惹得人非议,但不杀曹子建,他心绪不通!
但若是执意要杀,大将军曹仁却是不肯。
曹植面上醉醺醺的,但见到了曹丕似笑非笑脸庞的时候,那酒气骤然便散完了,整个人都清醒了。
被曹仁这么一说,反倒是曹丕有些无言以对了。
曹植心如死灰,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此处了。
曹丕踱步再三,像是想道了什么,说道:“七步成诗还慢,要你应声而作。”
“臣弟领命!”
难怪魏王要大动干戈进来,原来是来嫁祸的。
“好诗,好诗,大王,此乃天意啊!”
曹丕听后动了骨肉之情,面有惭色,当然也是怕世人耻笑。
曹仁便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大王是要做大事的人,这名声便要格外珍惜,莫要被有心人利用了啊!”
如此高才,焉能称无用之人?“
“大王,大将军求见。”
后者摇了摇头,说道:“子建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另说,珍重罢!”
此刻的平原侯府,早就被宫中禁卫团团围住了。
“大将军,无非是杀个人而已,况其还是有罪证的。”
“阻止?”
曹丕看着眼神真挚的曹仁,只得点头。
呼~
曹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说道:
曹丕缓步入内,很快便到侯府大堂之中。
但
面对着一脸执着的曹仁,他还真不好拒绝。
大将军?
曹丕愣了一下。
三步。
曹植却是说道:“不若兄长再出一题。”
“大王,还请借一步说话。”
很快,满身酒气,面有惊慌之色的曹植,便被宫中禁卫架了进来。
“有了。”
曹丕嗤笑一声,说道:“谁说亲兄弟不能杀?”
天意,造化?
得获新生,曹植赶忙对着曹仁行礼。
“臣弟,臣弟拜见大王。”
借一步?
曹丕愣了一下。
曹丕心想,成则罢了,放归再杀,不成便立即痛下杀手。
一步。
曹丕见此,赶忙搀扶住曹仁,言语有些慌忙的说道:“子孝叔何须大礼相拜,快快请起。”
关上房门,便只有曹丕与曹仁两个人了。
“子孝叔有话,不妨在此处说来。”
他思索片刻,重重点头,说道:“便按照大王说的来!”
说着,曹丕从主位上起身,走到曹植面前,说道:“况你人虽在平原侯府,然心却在洛阳之外,听说你现如今还有与黄须儿曹彰密谋,可是?”
“便试平原侯文才,若其七步能成诗,孤便饶他一命。”
曹丕当即说道:“你我是兄弟,以此为题,不许犯“兄弟’字样。”
走的时候,曹丕后悔了,他干嘛要让曹植写诗?
这诗一写,名声一传扬,他曹丕不成了那个祸害手足的人了?
感情我写了两首诗,只是给自己判了个缓刑,该死的,还得死?
呵呵呵~
曹植傻笑一声,仰头,已是涕泗横流。
曹植看着那堂中的水墨画,缓步走了起来。
他指着堂上的水墨画,说道:
“以此画作诗,子建若是能在七步之内作一首诗,且诗中不许犯“二牛斗墙下,一牛坠井死”字样,便可饶恕死罪,万如作不成就要从重处罚。”
当即,便有两个禁卫上前,拉着一个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