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城楼上以及各个据点周围。寨墙上高高耸立的哨楼上,有弓弩手严密地观察着敌军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将手上的箭矢射出。
江风呼呼,旌旗招展,士兵们的盔甲闪烁着寒光,呼吸间都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江陵大军的军阵并不比对面的江东大军差,他们列队整齐,旗帜迎风飘扬,士兵们排列成方阵,战马蹄声咆哮。他们身穿铠甲,手握刀剑,凶猛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战场上。
打了胜仗的军队,这气势如虹!
两军对峙,氛围紧张而压抑,战争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耀在士卒们的身上,映衬出他们坚毅的表情和冷酷的眼神。风吹拂着旗帜,发出沙沙的声音,犹如在述说着即将到来的厮杀和血战。
整个战场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双方士卒都紧紧咬紧牙关,准备着一触即发的战斗。
对峙的双方各自背负着不同的使命和信仰。
江陵大军这边,自然是想要立功,想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而江东大军那边,则是要守住军寨,以达到好的议和效果,事关切身利益,他们也不得不拼命!
整个战场被紧张的气氛包裹,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让人心悸。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江东士卒与江陵大军的对峙,宛如战争的前奏,只待战鼓一响,刀光剑影便将这双方的军队吞噬殆尽。
“殿下,还请让末将前去斗将!”
将军对峙,这不是给他斗将做准备的吗?
前番未能阵斩朱然,此刻,便要拿朱然项上人头!
“可!”
阵前斗将,若是得胜,自然是士气大涨。
得令之后,阿会喃狂奔而出,他手上的战斧在日光照射下,闪着让人心悸的寒光。
“我乃阿会喃是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在阵前,阿会喃手持巨斧,指向江东军阵,模样很是猖狂。
“这蛮将可恶!”
“欺我江东无人?主公,让我前去应战!”
“若再让那蛮将猖狂,军中士卒岂还有士气?”
见阿会喃如此猖狂,江东军将一个个都受不了,纷纷请战。
便是要战死沙场,也不能让那蛮将踩在我等头上拉屎!
“伯言,你怎么看?”
孙权心中有些犹豫,他目光看向陆逊。
“主公,阿会喃请战,若我等不出战,士气必然低落,得差一猛将,与那阿会喃斗将,不求战胜,只求不败。”
之前阿会喃实在是太猛了。
胜朱然,斩全琮,追孙权,若魔神一般,视江东大军如无物。
此等猛将,实在是难以战胜。
江东士卒见之,心中都要发憷。
“主公,让末将去会一会那阿会喃!”
凌统此刻上前请命。
之前他率领车下虎士前去救援步练师与韩当,都不成功。
让主公孙权失望,他引以为耻!
现如今那蛮将阿会喃当着他江东军士的面,给他们难堪,让主公下不来台,他岂能坐视不理?
杀他娘的!
“公绩”
孙权看向凌统,心中有些迟疑。
之前他让全琮出战,心中就没底,结果呢?
本来是他心中女婿人选的全琮,直接被阿会喃斩成两半,凌统乃是他的心腹爱将,若是再死,他身边岂不是无人可用了?
况且
斗将之事,需要慎重,万一派凌统前去,打不过那蛮将阿会喃,被阵斩了,那该如何?
他孙权已经是输不起,也不能再输了!
“主公放心!”
凌统看出了孙权的犹豫,他说道:“那蛮将阿会喃虽有勇武,但我看他阵战数场,已经是摸清他的套路了,不说击败他,与他打个平手,那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况且,这阿会喃累日征伐,身上暗伤明伤无数,若是能拖到数百回合之外,恐怕便是我斩他,而不是他斩我了!”
凌统并非是莽撞人,听他一番分析,孙权心中不禁生起些许希冀出来。
陆逊在一边亦是说道:“主公,现如今,便只能凌统将军出马了。”
“好!”
孙权不再犹豫,他当即下令。
“公绩,此番前去斗将,不求你胜,但求你不败,去罢,若能斩杀那蛮将,我不吝啬赏赐,许你儿子入宫,为我身边侍从!”
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的后代着想!
凌统重重点头,他眼睛微眯,里面闪现出危险的光芒。
不过是区区蛮将罢了。
我江东猛士无数,岂会怕他?
凌统行完礼之后,当即跃上战马,他手持大刀,腰上系着一把宝剑,后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