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对得起殿下对自己的看重?
“糜芳糜旸何在?”
刘禅的布局,还未停下!
“末将在!”
糜芳糜旸父子具是起身。
“你二人率江陵水军,沿江而下,拿下州陵,封锁江面,防备江东水师回援,袭扰江东大军南面,尔等可能做到?”
糜芳大喊一声。
“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无法完成殿下交予的任务,定将人头奉上!”
糜旸眼神亦是坚定。
“此事交由末将,殿下大可放心!”
“好!”
刘禅脸上也是露出壮志踌躇的模样。
“拿酒来!”
刘禅大吼一声,马上便有侍者搬来酒樽酒坛。
汩汩汩~
众将皆手拿酒樽,刘禅亲自为他们倒上黄浊酒液。
“来!这一杯,祝诸君建功立业,马到功成!”
刘禅将手上酒樽的酒液一饮而尽,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此战必胜!”
阿会喃将将酒樽中的酒液一饮而下,然后直接将酒樽摔在地上!
“请殿下放心,我军必胜!”
“我军必胜!”
“我军必胜!”
众将手上的酒水皆已饮下。
铛铛铛~
酒樽摔在地上,发出轻鸣之声,而堂中的士气,已然高涨!
“诸君不负我,我不负诸君!今日我随诸君一道进兵,诸位若胜,则我性命得存,诸位若败,则我性命不保!”
刘禅对着堂中诸将缓缓行了一礼,道:“我刘公嗣的身家性命,便交由诸位了!”
听此言,众将心中更是士气高涨!
主辱臣死!
殿下在大军身后,若连他都保不住,那他们还配为战将?
众将士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去,刘禅亦是走出大堂。
“殿下,你真的要出城野战?”
此出城去,定然是有风险的,若是前军战败,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为军中帅,岂能怕死?”
怕死,他刘禅便不来荆州了。
在成都做蜀王难道不香?
历史上,刘禅做了几十年的土皇帝,即便是被抓到魏国去,还可以做个安乐公,安享晚年。
若他怕死!
做历史上的刘婵即可!
但他刘公嗣,既然重活一世,岂能不胸怀鲸吞天下之志?
窝囊过活,这不是他想要的。
“你若怕了,可待在军中。”
“谁怕了,哼!郎君放心,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一根毫毛!”
关银屏粉拳紧握,轻哼一身,美目闪烁着坚定的神采。
要想害我好郎君的性命?
先从我关银屏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刘禅心中颇为感动,但战前他可不想将气氛搞得太过于严肃。
“放心,此战必胜,恐怕未有你用武之地,你还是想想今夜如何伺候我罢。”
关银屏脸颊微红,没好气的看向刘禅,那眼神仿佛在说: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打趣我!
“哈哈哈!”
刘禅大笑一声,朝着府衙外走去。
关银屏嘤叫一声,只得跟上刘禅步伐。
刘禅打趣了一句,她心中的压力,确实减轻了不少。
江陵城门大开。
庞德率中军,缓缓朝着敌方军营而去。
咚咚咚~
刘禅的点将台,随着大军一同朝着前方进发。
他命力士捶打战鼓,一声又一声的战鼓声中,大军有条不紊的朝着敌军军寨而去。
军寨城楼上,孙权眉头紧皱。
“那刘公嗣作甚?我已经是高挂免战牌了!”
要战,也得约战罢?
突然来攻算什么?
难道这刘公嗣的鼻子当真是属狗的?
还是说他军中的情报已经被泄露出去了?
我大军一动,便来攻伐?
不怕是我的疑兵之计?
“主公,敌军大军前来,我等该如何是好?”
守住军寨?
江东军寨确实被修缮得非常坚固。
然而要想挡住荆州兵全力攻伐,恐怕撑不过一个时辰,这木制营寨便会被拔!
得出去摆开阵型,与之阵战!
“主公,末将愿领兵,前去迎战!”
全琮就像是孙权肚子里面的蛔虫一般,马上便知晓孙权心中所想。
子璜?
孙权眉头一皱,其实
他不想让全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