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平静,看是看向应余的脸上,则是杀气四溢。
“属下,拜见殿下。”宗子卿见刘禅入内,感动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殿下当真神人。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
殿殿下?
应余嘴巴微张,脸上的神情可以用震怖两个字来形容。
“你不是去驰援江陵了吗?如何会在宛城?”
东里衮心中亦是冰凉。
他连忙跪伏在地,屁股撅得很高。
“属下拜见殿下。”
“呵呵。”
刘禅冷笑一声,说道:“我自然是去江陵了,但我也来宛城了。”
刘禅看着应余惊恐的模样,再说道:“不必喊了,你那侯在堂外的刀斧手,已经被我拿下了。”
其实昨日,刘禅便到宛城来了。
他行踪隐秘,以窦骁好友的身份行走,躲过了很多双眼睛。
如今在间军司处获得消息,知晓应余带数十人入府衙,加之魏营密报已入堂中,刘禅心中便知,这府衙大堂中,今日便有好戏看了。
如今见之
当真是一出好戏。
“你我”
应余脸色变化,他当即跪伏下去,头嗑在地上,嗑得那叫一个震天价响。
“属下知错了,还望殿下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戴罪立功?
刘禅冷笑一声。
“要戴罪立功,也不是不可以。”
难道还有活路?
应余心中升起希冀之色。
锵!
刘禅将腰间的宝剑直接拔了出来。
“问过我手上的宝剑,若他答应饶你一命,我便让你戴罪立功!”
宝剑如何饶我一命?
应余心中奇怪。
他抬起头来,见到的景象,却是让他目眦欲裂。
只见刘禅动作飞快,一剑便朝着应余的脖颈砍去。
殿下要杀我!
应余想要躲,然而他发现得太慢了,刘禅的剑太快了。
只一剑,应余那颗大好头颅,便从他脖颈上滚落下来。
他嘴巴动了动,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圆瞪,那不甘与惊恐之色从眼中透出。
我
我应余就这般死了?
噗~
鲜血溅了东里衮满身,后者颤抖着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
碰碰碰!
东里衮不断地磕着头,他心中怕极了。
我为何在关键时刻改变主意?
殿下是何等人物?
便是魏国与江东齐攻,是他的对手?
后悔!
现在东里衮心中只有后悔。
“你可要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似应余那般的‘戴罪立功’?
东里衮直接哭出来了。
“还请殿下饶属下一命,日后做牛做马,绝无二话,属下一时间猪油蒙了眼,属下属下冤啊!”
冤?
你冤什么?
“哼!”
刘禅冷哼一声,刚要说话,旁边的宗子卿上前来求情了。
“殿下,府尊非是诚心降魏,不过是应余逼迫而已,实属是迫不得已,况府尊在南阳素有威望,殿下将他杀了,恐南阳动荡,不若饶他一命,许他戴罪立功。”
刘禅本也没有要杀东里衮,现在宗子卿前来劝降,他便也就就坡下驴了,
“既然子卿为你求情,看你并非是主犯的份上,我便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你若不能戴罪立功,这应余如今的模样,便是你明日的下场!”
咕噜~
东里衮咽了一口口水,他怕了,他后悔了。
他原本也可像宗子卿一般,得到殿下的信重的。
可
可我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殿下呢?
东里衮跪伏在地,根本不敢抬头看刘禅。
在这个时候,刘禅的目光已经不在东里衮身上了。
刘禅从宗子卿手上接过密报,他脸上缀着笑容,说道:“便按照这信中的内容来。”
信中的内容?
宗子卿愣住了。
“将他们放入城中?”
刘禅点头。
“关门打狗。”
他现在的时间很是紧迫。
宛城也需要有一场大胜,来稳定人心。
似应余这般首鼠两端之人,不在少数。
若无大胜振奋人心,恐怕那些才投降没多久的地方,又要生起动乱来了。
这司马仲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