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中,重又返回房中。
招呼众人坐下,柱子习惯性的喊道:“羊子,你去热热酒。”
“怎能让主公做这个。”伏虎拿起酒杯,就要去热酒。
“虎叔,我来。”柱子接过酒壶,在火炉上热了起来,盯着火炉旁的羊子,火光映照着瘦弱的脸庞,衬托着宁静祥和,心中暗想:“难道我娶得真是公主?”
邦仰圣看着伏虎,努力回忆,过了片刻,好奇的问道,“大都统,当日在野王郡牧野县,是不是你攻击的我们?那我后背的这条伤痕,就是你留下的吧!”
伏虎也回忆当日情景,“我当时冲着山林豹去的,有个人拼命的挡在山林豹面前,手里拿着长槊,穿着黑甲,披挂红色战袍……”
“那就是我!”邦仰圣神情有些落寞,“可是我没有保住大帅,大都统的刀太快了,我的长槊都被你生生斩断,要不是我躲得快……”
“我们坐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不管过往是敌是友,都要视若手足,共图大业。”刘者元举起酒杯,“干了这杯酒,相逢一笑泯恩仇,以后就共患难,同富贵了。”伏虎和邦仰圣也都有气概,举起酒杯,干了下去。
伏虎问道:“叔,听圣尊所言,尊师可是个大人物啊。”
“嗯,是个大人物。”刘者元郑重点头,“而且是很大的大人物。”
“比起皇帝来如何?”伏虎好奇的问道。
“还要大!”刘者元悠悠叹曰:“大罗仙官谁同流,草衣木食轻王侯;世间甲子管不得,壶里乾坤只自由;数着残棋江月晓,一声长啸海门秋。”
“那我懂了。”伏虎听明白刘者元的意思,没有继续追问。
刘者元言道:“羊子,六年前的阳铎峡谷,还记得吗?”
羊子点头,“那天可把我吓坏了,那条龙差点杀了我们。”
刘者元摸了摸颚下的胡须,“我知道那条龙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指着羊子的左胳膊,“你的胳膊被石块划了条大口子,流出的鲜血才让青龙停下来的。”
羊子点头,“那条龙用舌头把我胳膊包了起来,感觉真舒服。”
“那是龙诞!能光肤生肌,多少女人想得到那。”刘者元笑道:“还有那朱凰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怕也不是巧合。”
在一旁的众人十分吃惊,迫不及待的问道:“好好讲讲当日发生的故事。”
“人说王者不死!”刘者元言道,“活到最后的才是王者,所以我们要搬家。”
大家都愣了一下,柱子问道:“爷爷,为何搬家?”
刘者元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