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是儿臣害的你。”皇帝惊恐的给父皇解释。
“你窃取了父皇的宝座。”大正帝抽出星痕剑来,朝着宝座走去。
“快,拦住他。”皇帝指着大正帝,惊慌失措的对身边的宸卫命令道。
宸卫上前,举剑砍了过去,可是大正帝躯体如同无质,长剑砍在身上,如同砍在空气中。没有丝毫的停滞,大正帝依然朝着自己大踏步而来。
“噗嗤”一声,父皇的星痕剑贯穿了身体,皇帝看到胸口的鲜血流了出来,看到了父皇肆意的大笑,“润舆,这宝座不属于你,它属于我,属于震麟。”
母后赶了过来,将星痕剑拔了出来,大喊道:“这皇位就是我儿子的。”
大正帝闻言震怒,带着扭曲的面孔,步步逼近母亲,母亲惊慌的往后躲,等退到墙角,退伍可退时,突然举起星痕剑,狠狠插入大正帝的心口处。
看到大正帝倒下,大娇面露疯狂,“这皇位属于润舆,属于觧文。”扭头看这宝座上的皇帝,“润舆,你要是累了,就把皇位给觧文,过来陪着娘。”
皇帝点头,“等等我,娘。”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朝着母后走去。
从梦中醒来,皇帝看着外面黑洞洞的夜空,往事的一幕幕用上了心头。
梁汝循进入昭明宫,见到父亲梁兴奴,还有公道安、公师都、吴庆丁一干文臣,更有段公达和伏虎二位武将,知道有大事商议,奇怪皇帝为何将自己召来。
皇帝问道:“北野城之事如何了?”
梁汝循奏道:“圣上,臣和中帅扫荡了北野城,抓捕了上千丐头,从快审决,斩了上百罪大恶极的丐头,将乞丐和流民召集起来,准备送往梁国。”
皇帝点头,“留意一下,看看迁徙的流民中有没有公主。”
梁汝循点头,“臣已经叮嘱了,各级官吏都在严格排查。”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奏报道:“臣命人盯了杨家几天,未有异动,看来不是公主了。”
皇帝叹了口气,突然言道:“九成,你为朕写逊位诏书。”
梁汝循觉得自己听错了,赶紧问道:“圣上要写什么诏书?”
皇帝语气变得郑重,“朕打算逊位,将大位传给太子璟文。”
“璟文?”梁汝循更是惊讶,“是太子璟荣吧。”
皇帝面色变得肃然,“九成,你是太史,朕今日有些话要说,你要记下来,载入史册。朕在太梁山,还有个儿子叫璟文,朕欲让他为太子……”
听完皇帝所言,众人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也是合情合理。
公道安首先开口言道:“圣上既有亲生子,这更立太子无可厚非,只是圣上春秋鼎盛,怎么能禅位那,将太子带入宫中,慢慢教导就是了。”
见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皇帝笑道:“诸公不用着急,朕只是禅位,不是退位,只是把这大义名分先给璟文,以免太子名分之乱,以后我们君臣还是君臣。”
屈辅国言道:“圣上,废立太子,可是国策,可秘密进行,待大局已定,再昭示天下,省的有些人,有些家族兴风作浪。”
皇帝点头,“待万事俱备后,再昭示天下。”
屈辅国问道:“何时接太子回宫?二月二日龙抬头,是个好日子。”
皇帝点头,“要是二月二进京,太子就早从那边动身启程吧!”
屈辅国奏报,“府卫去接太子了,为了安全,还是不要大张旗鼓了吧。”
皇帝点头,“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尽快把太子接回来,免得夜长梦多,按礼制,要加治国冠、征伐冠和祭天冠了,三冠俱加,才算是太子。当年,我为太子时,这祭天冠礼碰到的波折,要不是姜相相助,怕也是福祸难料啊!”
“圣上如此挂念,姜相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何况圣上也尽力的保全了姜宜璋,对得起姜相了。”屈辅国安慰皇帝,“太子回来,璟荣如何处置?”
皇帝言道:“封璟荣为子爵,前去梁国就藩吧。”
屈辅国知道皇帝的心思,“奴才会派出府卫,保护璟荣的安全。”
见到众臣无人反对,皇帝面露喜色,“今日是人胜节了,戴人胜,吃宝羹,大家都早点回家过节吧,朕也要好好过节,让宫中多些喜庆。”
待众人离去,屈辅国问道,“太子血脉这事,如何处理?”
皇帝眼中流露可怕的光芒,语气狠厉的言道:“不管流多少血,不管多少人头落地,一定要让璟文继承大统,让太子身边的人永远不能出来说话。”
“奴才会妥善安置的。”屈辅国突然言道:“安侍国和杨家勾连,交通内外。”
皇帝眼中闪过犹豫,“控制起来,等后发落吧!”
屈辅国问道:“圣上,如何处置皇后?幽禁?废除?还是鸩杀?”
想起父王那天铁青色的面孔,母后那张兴奋的面孔,皇帝犹豫不决,“皇后杀心已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