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被请了回来,济民堂还没修好前,他就在铺子的后院教孩子们读书。
这日傍晚,翠玉看着伏案计算银钱的小姐,心疼地寻了件外衫披在了她身上。
尽管小姐这般努力的赚银子,想要补上老爷那边的窟窿,好像还差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陇西那边的保信堂口碑有了争议,尽管老爷一直在弥补,但这两个月所有铺子都是亏空的。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想要翻身真的不易。
刚跳出娄家那个火坑,又有一座大山压过来,小姐真的是太难了。
“对了,小姐,我拖了催收去娄家讨了您的嫁妆,您的大部分嫁妆他们凑不齐,就折了银子,二爷把西武街的宅子卖了,凑了三万两,被其余人分走了一些,剩两万余两都交给了奴婢。”
这件事翠玉还是挺意外的,她没想到娄鹤筠对偿还小姐嫁妆之事这般痛快。
想到昨日见到娄二爷的样子,翠玉心中唏嘘、
只不过半月没见,他两鬓竟生了白发,一脸青黑色的胡子,完全看不出从前的清俊模样了。
这还不算什么,因为被罚了二十脊杖,不知怎地竟伤到了筋骨,现在走路有些跛,小姐见到他,都未必能认出他来。
不知道娄二爷沦落到这个地步,有没有后悔那般对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