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我就是为了…”瞅了一眼笑眯眯的阿卡拉,我缩了缩脖子,开口道:“我就是急着上厕所才没看着路,到是你怎么了?”
以我和小狐狸两个,但凡其中任何一个稍微注意点也不至于碰个满怀,我急匆匆是没错,但这小天狐也好不了多少。
“你看你,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喏,这玩意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的发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以巴和耳朵?”
“去你的以巴而耳朵,给本天狐把名字改回来!”一说起这个,小狐狸脸又羞红一片。
“那…你说改成什么好?”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叫坏蛋熊和大色狼,我看挺不错。”小狐狸似乎早就有所谋划,闻言利索的说出心头好。
“咳咳。”阿卡拉忍不住咳嗽两声,其他人还好,习惯了,对她这个单身孤寡老人而言,刚才的对话可是齁得慌。
“你确认真要这么改?”
“本天狐喜欢。”
“你这坏蛋到底是说句话,到底改不改呀!”
“是你先脸红不吭声的,关我什么事?”
“啰嗦,一直在转移话题,快点给本天狐改回来!”
“嗨,改不了,不能改。”
“那你问这种问题做什么?”
“只是单纯的好奇你想改什么名字罢了,现在我好了,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了。”
“去死去死去死!”
“咳咳咳!”阿卡拉复又重重咳嗽几声,一代大长老终于破功了,一双泛白的眼珠变得跟柠檬似的形状。
“露西亚,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正事么?还有亲爱的吴,别白费力气了,这事非你出马不可,回来坐下吧。”
“对哦。”
我和小狐狸讪笑着停下打闹,像是闹了个大笑话的新婚夫妇似的,难为情的在阿卡拉对面坐下,还不忘暗中互瞪一眼,欺负阿卡拉看不着。
“那个…麻烦你们稍微坐的离我远一点。”阿卡拉指了指对角的凳子。
我≈小狐狸:“???”
“你刚才是说以巴和耳朵在一个劲发光?”言归正传,我好奇的看向小狐狸。
“你自己不会看么?”小狐狸将手中的以巴和耳朵亮了亮。
确实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但是,这到底是怎么肥事呢,为什么这两截蜘蛛腿会发光呢?
我开始沉思,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设定。
从干掉巴罗格魔神,乌格尔大佬将蜘蛛双腿递给我开始,一路回忆,没多久我就对着回忆画面按了暂停键。
这里,应该是这里没错了。
“我想起来了。”一拍手心,我恍然大悟。
“还记得为了防止蜘蛛魔神在腿上留下什么暗门,我特地让乌格尔大人把蜘蛛腿带上去,让泰瑞尔大人亲自检查这件事么?”
“当然记得,不是没检查出毛病么?”
“是没检查出毛病,我的意思说,确实没有什么有害的暗门。”
“也就是说还有有益的暗门咯?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小狐狸气的咬牙切齿,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儿散发出让我心惊肉跳的寒光。
“也不是什么有益的暗门,就是乌格尔大人跟我说,蜘蛛魔神似乎在蜘蛛腿上留下了联系手段,问我要不要抹除掉,我一琢磨,还是保留和蜘蛛魔神合作这种可能性比较好,就留了下来。
“所以说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
“呃…忘了。”
“等等,有话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别动不动就亮虎牙,也不许亮尾巴!”
“吴,还不快点看看蜘蛛魔神都留了什么讯息?”阿卡拉的话算是把我救活了,我赶忙顺水推舟接过以巴和耳朵,刚上手,蜘蛛魔神那独特的嘶哑阴沉声音就在脑海中响起。
因牛头之死,深渊已然大乱,虽有胖头鱼接手牛头势力,但吾等之间不复以往和谐,吾虽勉强洗脱嫌疑,暂不可轻举妄动,又恐时日长久,君渐淡忘契约之事,特送上第一份小礼,望笑纳。
附注:收信之时,礼物已在途中,望君携带信物,前往边境接收。
“这什么鬼?”我一字不改的照着蜘蛛魔神的原话念出,指了指以巴耳朵,一脸惊恐恶寒状,真是活久见了。
这文绉绉的四不像画风蜘蛛魔神到底是打哪学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半桶水的古代学者跨越数十万年传达过来的信息,之前和它对话的时候可不是这种风格呀,你一句燃烧你的梦,我一句社保难清缴,多和谐,多美好。
“看不出来,我们的合作伙伴还是个有讲究的文化人。”阿卡拉眯着眼点评了一句,不过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而是在琢磨着刚才那番话。
既然有阿卡拉在想了,我就不动脑子了。
眼看着以巴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