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回上一句,脑海之中,迷雾里刚才上演的小电影一掠而过,不知为何就脱口而出。
“出不来了,要抱抱才能出来。”
艾芙丽娜:“…”
我:“…”
良久的沉默过后…
“那啥,刚才开玩笑的。”
“我知道。”
“那你到是说点啥,给点反应啊,哪怕嘲笑几句也好!”我泪流满面,这次是真的没脸做人了。
“不,那未免也太可怜了。”
“别怜惜现在的我,我想死,你就成全我吧。”额头砰砰作响的不断壮烈磕地,我羞耻的满坑打滚,感觉最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节操瓶,在一瞬间全部碎裂了,明明黄段子侍女不在身边,节操却还是掉的一干二净。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不算粗鲁,甚至可能或许大概有那么点温柔的力道,将我从地上,从坑里拎了出来。
“好了,别打滚了,你的蠢样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哈,这算是真的被抱抱出来了吗?
我呆愣的连羞耻都忘了,艾芙丽娜这是怎么了,我犯蠢也就罢了,它也跟着配合?
“咳咳。”语气有些别扭的艾芙丽娜轻咳一声,催促起来。
“好了,时间到了,你该去见见陌生的天花板了。”
“天花板?嗯啊…不对,等等,别想轻易转移话题,艾芙丽娜你站在那别动,让我摸摸你的额头,我猜你今天应该是发烧了。”
“剑怎么可能发烧,你是被人揍坏脑子了么?”
“睡觉可以为什么发烧不可以?”
“退一万步,我哪来的额头?”
“剑柄啊,看有没有发烫现象,还是说…”我神色古怪的盯着它。
“难道你是倒立着插,其实脑袋埋在地下?剑柄才是下身?”
“你才脑子埋地!”结果我的好心关切,却换来一句怒斥,紧接着身体腾空飞起,在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响起了埃芙丽娜最后的声音。
“好好睡你的大觉去,别每次都乱来了。”
多年斗嘴的不男不女损友,忽然间变得有点温柔,我该怎么办,再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