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
蜥蜴,用不了多久就要变成濒危动物了。
“怎么样。现在想吃吗?”她期待的看着我。
“不不不,我觉得我不需要,至少在我头完全白了之前应该不需要。”我罢了罢手。
“不…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啦,而是…而是可…可以助兴…更加兴奋的话。啊啊啊,凡凡真是笨蛋,干嘛要让我说的那么直白!”蒂亚又结结巴巴的害羞的解释道。
我牢牢盯着现在的蒂亚,感觉以后看到她脸红的机会可能会越来越少了,因此格外珍惜。
论没羞没躁程度,某些方面蒂亚已经堪比黄段子侍女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黄段子侍女只不过是个嘴炮流,无论嘴巴有多厉害一被扔上床立刻就方了,整个似小白兔般缩成一团,变成了任由摆布的抖侍女,蒂亚呢,动口动手能力都强,妥妥的理论实干派。
“怎么样,凡凡现在想吃了吗?”火光下,蒂亚俏脸一片绯红。
“不,还是不想。”虽然有些心动,但我还是死要面子的不愿意松口,
沙虫什么的,本德鲁伊最讨厌了啦。
“真是拿凡凡没办法。”蒂亚失望的叹了口气,正当我于心不忍想改口试试就试试的时候,她忽然一秒钟立刻恢复精神,元气活泼的让篝火为之黯然。
“真没办法,本来想节约着点用的,只好拿出来了。”
“什么?”
“铛铛铛,就是这个。”蒂亚丫头献宝似的的将一个棕色瓦罐坛拿出来,上面红字黑字贴着特制女儿红三个大字。
“不,这难道说…又是那个?”
“没错,就是凡凡说的那个哦。”
“你爷爷到底给你埋了多少?”
“不清楚,应该有不少吧,不过总有喝光的时候,所以才想省着点让凡凡尝试一下其他嘛。”
“我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想问。”
“什么问题。”
“好像从一对话开始,你就直奔着一个目标而去。”
“凡凡现在才听出来吗?”小丫头娇羞之余,不禁困惑,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可就不大好了。
“不,听是听出来了,多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吗?我和凡凡不是夫妻吗?”
“说的也是…”略想一下,这丫头以前试图利用这样的酒逆推我的事都干过,比起那种事,她现在的举动实在正常的让我泪流满面。
“所以说,真的要这么做吗?”
“凡凡…不喜欢吗?”
“哪里的话,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后半句完全听不懂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是凡凡的家乡话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今晚要喝个痛,干个爽。”
第二天中午,我单手叉腰,呲牙咧嘴,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从帐篷里走出来,看了一眼狼藉满地。
篝火早已熄灭,上面架着的锅,里面煮着的昨晚的晚饭,原封未动,宛如被冷落的小媳妇一样散着冷却气息。
篝火旁边,约莫一斤装的瓦罐酒坛横卧于地,两只杯子凌乱丢弃。
这一幕幕,似都在述说着昨晚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
不行了,以后绝对不陪这丫头疯了,这女儿红我记得本子娜说过,可是有着三杯那啥的美名,我们俩昨晚整整喝下一小坛,怎么说也有一斤装吧,难怪刚起来的时候腰跟断了似的,害我都想再转过身回过头去确认看看里面躺着的到底是蒂亚还是那只三尾小天狐。
等我们这双没羞没躁不知廉耻的夫妻收拾好,填饱肚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嗯,貌似如果像昨天那样乱来的话,我们又可以玩一个下午连连看,紧接着扎起帐篷继续做(啪)晚(啪)饭(啪)了。
还好,我们总算没有这么乱来,收拾好后,依照蒂亚的撒娇恳求就陪她历练去了。
下午时分的沙漠如同大熔炉,热的惊人,真不知道昨天我们到底是怎么忽略这份热度,站在太阳底下玩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傍晚的连连看。
当然,比起头顶上的骄阳,我觉得身边的丫头热度似乎更加惊人,她整个已经陷入新婚甜蜜模式,不顾炙热的温度,抱着我的胳膊,将纤细修长而饱满的身体紧贴过来。
喂喂,我说你这哪是沙漠历练,是马尔代夫新婚蜜月旅行吧!
我很想严词拒绝,然后好好训斥蒂亚一番,让她幡然醒悟,重新走上历练的正途,为赫拉迪克族,为联盟争光。
然而,手臂仅仅只是被她那丰满的胸脯那么一蹭,就什么都无所谓了,赫拉迪克族和联盟就由我来保护吧!
一路走一路聊,逐渐地,我们发现了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情。
其实在昨天就应该察觉到了,那就是,这一路上我们竟然半只怪物都没遇到,昨天也是,在原地玩了一个下午不止的连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