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
“这个…”我张大嘴巴,眼珠子一转。
“这个,咳咳,维拉丝啊,我最近在练习一门绝学,叫黯然销魂掌。”
“大人是笨蛋!”
你看,和不懂得槽点的人对话,就是麻烦。
“我的手还有救?”我可怜兮兮的看着维拉丝,尽可能的挤出几滴泪水,希望能换来一些同情。
“没救了。”维拉丝把头一撇。
“哦,原来还有救。”我再松一口气,因为维拉丝不擅长撒谎,所以无论怎么回答,总都能从她身上得到正确答案。
“大人真是…只有欺负我才显得特别机灵。”维拉丝眼眶又红了起来。
“不哭,不哭,来,让我抱抱。”
“讨厌,才不是小孩子。”维拉丝擦着眼,拒绝道。
“啊啊啊啊我的右手好疼,止疼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抱着你,抱着你就不会疼了,我该怎么办?”我忽然惨叫起来,声音表情假的连影帝都自叹弗如。
“又欺负人!”维拉丝好气又好笑的瞪了我一眼,明知道我在撒谎,她还是忍住了害羞,轻轻俯下身,主动的趴在我怀里。
伸出唯一能动的左手将这小狗狗搂住,陶醉的深吸了一口这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幽香,绕过她小腰的手,摸到了她胸前那块发束饰品,轻轻把玩着。
维拉丝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的怀里,错不了,这份触感,这份温暖,这份香味,是真实的存在。
这一刻,幻术残留在心中的最后阴影,被怀里的维拉丝驱散的一干二净,心里暖洋洋一片,安心,满足,幸福,宁愿就一辈子这样抱着维拉丝不放。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小狗狗上了床,将身体也紧紧靠了过来。
“呐,维拉丝。”
“嗯”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维拉丝娇憨的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应着。
“唱首歌听听吧。”
“都这时候了…”
“好啦,唱嘛,我想听。”
“就算大人向我撒娇…”
“啊啊啊手臂又开始剧烈的疼起来了,封印在里面的可怕事物就要破开封印了,不行,不能把它放出来祸害世间,必须用歌声才能镇压住。”
“好吧,我唱。”面对中二度全开的我,维拉丝妥协了。
“唱什么好呢?”
“就哼你平时在厨房里哼的小曲,我觉得挺好听的。”
“呜我才不要,好丢脸。”
“那来首激昂点的,听完后我去找西雅图克干一架。”
“大人又在欺负人了。”维拉丝低头想了想,温软的娇躯往上挪了一分,脸贴着脸,嘴唇正好对着我的耳朵,然后轻轻的,开始哼唱起来,静谧而空灵的音符,宛如一首摇篮曲,迅速的让我眼皮打架,逐渐睡去。
又是几天过后,我完全生龙活虎,可惜右臂还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总算有了一丝知觉,但是因为这样而开始鬼畜般的抽疼起来,让我恨不得把它直接砍掉。
托这个的福,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依然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当然,要说真的什么都干不了也是骗人的,比如说补魔啊,又比如说补魔啊,亦或者说是补魔啊。
随着女孩们的到来,卡露洁自然而然的也一起跟了过来,雅兰德兰身边的侍女迅速的换了人,当然,这也不是说黄段子侍女就能闲着到处去甩卖积蓄已久的让我羡慕嫉妒恨的大量节操了,阿尔托莉雅一天没有回来,她就闲不下来。
只不过,总算是能乘着女孩们不在的时候,偷偷跑过来迅速给我补一记魔,对此,我只能用五个字来形容。
乘骑最高!
没有比看到一旦进入正戏状态,就会从无节操模式迅速转变为害羞胆怯模式的黄段子侍女,忍着剧烈羞耻主动进行补魔的姿态更让我赏心悦目了。
咳咳咳,闲话暂时说到这里,平安无事的安洁丽尔母女俩,在我醒来的第二天也过来探望了,小天使担心我担心的快没边,一直腻着我不肯离开,连母亲的话也不管用,要不是后来忍不住困意睡着,被带了回去,这可爱的小家伙就要一直抱着我抱到天荒地老了。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卡洁儿似乎更喜欢我,更腻着我了,虽然我是很开心,但是总觉得要是让卡洛斯知道,那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庞就要拉成马脸了。
他这个正牌父亲,何时才是出头之日?我觉得有点悬。
除此之外,安洁丽尔还告诉了我一些当日我意识模糊后发生的事情。
比如说,我那一记四重焰拳被五爷接下了,没有酿成大祸,若是那天它没有出现的话,指不定会造成多严重的事件,所以对于它的出现,我心里还是感激成分居多。
原来那个凭空出现的手掌,并非是我眼花产生了幻觉,而是真的,是五爷的手,尽管安洁丽尔尽力避免提到我那天几乎是用生命施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