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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酒足饭饱之后,喝茶神巫女自然是又准备了一壶茶,递上来。
“谢谢。”我坐起来,迫不及待的喝上一口热茶,甘甜的茶味顺着味蕾流入五脏六腑,让饱胀的肚子得到舒缓,更是让人觉得全身舒爽,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雀跃欢畅。
“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父亲也在。”红白公主指了指放在外面的赛钱箱。
“这个梗用够了没有!”
“刚才很快心的在笑呢。”红白公主露出欣慰笑容。
“我的钱包可是在哭呀混蛋!还有那诡异的效果音竟然是笑声吗?我觉得你还是对赛钱箱做一做驱魔法事比较好,说不定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这话刚说完,我脖子就一凉,感觉好像有什么掠了过去,不安的在上面摸了摸。
“父亲刚才说太好了,交到好朋友了呢。”
“是找到冤大头金主了才对吧!”
“请一定要和他继续做朋友,父亲这样说。”
“还想要一直榨取我的钱包吗?!”
“必要的时候美色也不是不可以使用。”
“有这样的父亲吗?真的会有这样的父亲吗?!而且这叫哪门子的好朋友!”
“男女之间,怎么可能有纯洁的友情,父亲这样说。”
“哦,意外的说了一句正经话。”“所以干脆在茶里面下药吧。”
“噗————!!”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你这家伙啊…”
“失礼了,因为贵客拒绝了祈愿舞,所以只能简单点准备一场相声让贵客欣赏,作为飞饭后的消遣。
“别让贵客来给贵客表演相声呀你这大傻蛋!”我一记吐槽手刀落下,正中红白公主的额头。
唉,感觉才刚刚吃饱的肚子,又开始空旷了。
“话说回来…”我四处打量了房间一眼。
“神社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虽然是个小小神社,但是,对于一个人而言,还是显得太大,太空旷了一些。
“父亲…”
“这个梗给我够了!”
“母亲…”
“记得你上次说,已经去世了,对吧。”
“嗯。”
我沉默片刻:“也就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咯?”
“父亲…”
“真的够了!我要去砸赛钱箱了混蛋!”
“平时的话,是一个人没错。”听到赛钱箱有危险,这货立刻正经八百的回答起来了,真拿她没办法。
“平时?”
“是的,还有几个食客,时不时也会过来蹭蹭饭什么的,帮忙赶走红魔馆的混蛋什么的,从来不愿意供奉。”红白公主愤愤说道。
原来最后一点才是重点呀!
“好像见到她们过来。”
“我吩咐过有贵客让她们不要过来。”
“怎么吩咐?”
“被他看一眼就会怀孕。”
“你这混蛋…”
“总之,这几天请好好休息吧,等结界再次打开,就送你回去。”红白公主站起来,做事离开。
“哦,谢啦。”
“哪里,哪里,哼哼哼,去看看父亲的肚子吧,把里面的钱全部掏出来吧,哼哼哼”哼着愉悦的小调,红白公主将门轻轻合上,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语望天。
拜托,离开的时候能别说那么惊悚的话?这是想让我做噩梦的节奏吗魂淡?
山顶上小小的神社,笼罩在一片夜空之中,点点的繁星,洒下光亮,将神社的轮廓照的若隐若现。
走在木质的长廊上,红白公主脸上的轻快笑意逐渐消失,变回原本那副古井不波的淡然神色。
她来到供奉殿面前停下,转过身,愣愣的看着里面,然后踏着稍显严肃的脚步走进去,来到神牌面前,愣愣看着。
“贵客招呼完了?”就在这时,在供奉殿的黑暗一角,忽然传出成熟优雅的女性声音。
遮掩着声音主人的似乎不仅仅是黑暗,还有另外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她的轮廓深深隐藏起来,只能听到声音,哪怕是眼睛再锐利的亚马逊,死死盯过去,也只能在黑暗中看到一道模糊至极轮廓,宛如撑着小伞,身穿华丽长裙的优雅贵妇人轮廓。
“嗯。”红白公主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目光依然没有挪动分毫。
“守护之物…守护之物,说到底,我在幻想乡活了十八年,到现在依然不着调那到底是何物。”黑暗之中的贵妇人轮廓,目光似乎也跟着红白公主,落到神牌上面,淡淡说道。
“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关乎着整个世界的未来。”红白公主含糊着,话锋一转:“你的十八年可真够漫长的。”
“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