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他……,……
结结巴巴了好一阵,维拉丝试着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
大人刚才…………刚才又变成了那副模样。
什么模样?
一大早被吵醒,大脑依然有些迷糊的女孩们露出茫然目光。
就是女……女的。维拉丝不好意思的嘀咕,回过头看了一眼,又补充了一句:在你们闯入来的时候,刚刚恢复过来。
逐渐清醒过来的女孩们,琢磨着维拉丝的话,似都能想象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露出促狭笑容。
所以呢就把吴大哥打晕了?
这这这……这是意外。
维拉丝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将平底锅往背后一藏,在数双目光的注视下,小狗一般丧气的垂下了头。
再怎么说,虽然外貌改变了,但是本质不会变不至于惊讶成这样吧。
我…………我是立刻反应过来是……是大人的味道,但是但是就算知道……也无法立刻接受,本能的就……,呜维拉丝半捂着小脸,悲鸣起来。
刚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被埋在高耸的胸部里仰起头,又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与众不同的女人脸庞,这样的刺激对于淳朴害羞的维拉丝来说实在是外人所不能理解的巨大。
说起来,为什么大哥哥会突然………
见维拉丝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家也不忍心捉弄下去,这时,莎拉出声问道。
没等维拉丝回答,女孩们的目光已经寻到了橱柜上面的药瓶,一个个先是惊讶,然后哭笑不得。
答案已经呼之欲呼。
原来,是昨天维拉丝回到家,整理自己的物品栏的时候一众所周知,维拉丝的物品栏里,堆满了各种物品,什么食物厨具衣服棉被,凡是能和主妇两个字扯上关系的,里面几乎都能找到。
为了放好这些幻药瓶子,维拉丝自然是要整理一番,空出合适的位妾摆放,接过不小心漏了一瓶放在橱柜上面,又十分偶然的,被某人看到,吃了下去。
于是惨剧就此发生。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以后,大家都笑弯了腰,维拉丝则是羞臊的将她们赶了出去,大门一关,肚子一人躲起害羞。
她还得考虑待会怎么和大人解释,照刚才的情况看来,大人应该是不找到自己已经被幻变成了女人,所以不能说实话,如何编织一个合理的谎言,这对不擅长撤谎的维拉丝来说,还真是一个大难题。
我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
早餐的时候,我一脸迷茫的看着大家。
没有,绝对没有!!
维拉丝以惊人好气势,将手中装着烙饼的盘子,重重拍在餐桌上,瞪大羞涩慌张躲闪的眸子冲我喊道。
摆明是一副早上绝对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但是,见平素乖巧温驯的维拉丝,反应那么大,我就知道不该继续刺激她了,为了小命着想,我明智的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点了点头。
然后摸摸鼻子,好疼!
不光是鼻子,眼睛,嘴巴,额头,前脸,脑袋…就跟被一颗秒速百米的榴莲正正砸中了前脸一样,还在刺刺做疼。
咱是不是老了,怎么总感觉最近,老是在失忆?
早餐过后,算准了时间一样,有士兵来通报,让我,莱娜和琳娅三个去开个小会。
刚刚来到阿卡拉的帐篷门前,遇到卡洛斯和西雅图克,就见这野蛮人厮一手指着我的脸捧腹大笑起来。
吴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撞墙了吗?
有吗?
我揉了揉脸,还是有点麻麻疼疼的感觉。
莱娜,我的脸很奇怪吗?
我将头转向轮椅上的莱娜,问道。
没有哦,哥哥,我看不见。
莱娜轻笑道。
就是嘛,你看,莱娜都说看不见子,就你瞎长了一双牛眼。
我顿时得意起来,让无语远目的西雅图克和卡洛斯扔在后面,推着莱娜,和琳娅一起率先进到了帐篷里。
阿卡拉和凯恩已经在里面等候责了,法拉老头和老酒鬼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等了好一会,营地两大害虫终于姗姗来迟,打着哈欠坐了下来。
人都来齐了那我们就开了小会吧。
阿卡拉的拐杖,轻轻在地上一顿,祥和的笑容中,自有一股无声威严,让充满节后懒散气息的小屋子,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这次神诞日,多亏了大家我这个老婆子却是在中途临阵脱逃,将重担都扔给了你们,惭愧,惭愧啊。
朝我们一一点头,阿卡拉叹了一声。
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神诞日,我觉得功劳对大的是应该是吴,他不但肩负起了代大长老的责任,而且神诞日的联盟节目也是全部由他一手策划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