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与天空上的耀阳争辉。
燃料是节瓶里所剩无几的东西…
“老…老师…”
阿琉斯似乎被我这番慷慨陈词给镇住了,好不容易坚定起来的瞳孔,再次泛出颤抖的水光。
没错,就是这样,一口气回忆起来吧。
“老师…老师…老师…”
一眨一眨着动人的眸子,豆大泪水,不断从阿琉斯的白皙脸颊上滑落,这一定是忏悔的泪水吧,多么美丽,多么耀眼,就连神,也会为这些泪水而欣慰吧。
孩子,错,并不可怕,只要知道悔改,路西法依然会向你敞开温暖的怀抱。
“老师…不懂…”
是我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吗?这时候,阿琉斯不是应该哭着说“老师…阿琉斯…错了…”这样吗?
在我的愣神间,阿琉斯突然做了一个动作,原本双手禁锢着我的手腕,变成了单手,另外一只小手抓在我的胸襟上,不断上下摇晃起来。
“老师…不懂…不懂…”
“嗷嗷——!!我的手我的手…究竟不懂什么你倒是说呀笨蛋!!”
我刚刚应该有说过,阿琉斯现在禁锢人的技巧,只要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动一下,都会感觉手肘上的关节背叛身体的痛楚。
于是,现在被阿琉斯这样上下的摇晃…诸位请自行去想象关节不断剧烈摩擦那种痛楚吧。
可是阿琉斯脸颊上,越发激动抓狂,彷徨无助,楚楚可怜的滴在胸前的大片泪水,却让我无法将她置之不理的强行挣脱,只能忍着痛楚,大声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阿琉斯哭着摇头。
越来越无法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了,本以为她那糟糕的已经脱离了人类范畴的交流水平,在这段时间已经有所提升,才定下交一百个朋友的任务,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和阿琉斯…的梦想…梦想…无关…只是…只是不想…是…是另外…一种…阿琉斯…不懂…无法说明…完全不懂…”
用断续急促的声音,阿琉斯说道,那焦急而无法用笨拙的语言宣泄的感情,就像…呃,就像明明被狗尾巴草挠着鼻子,想打喷嚏想的要命却偏偏无法做到一样。
“明明是…明明是阿哈呜阿琉斯的哈呜老师…为什么不哈呜告诉…”
阿琉斯就这样一边咬着舌头,一边把心中的话,一口气说出来,明明舌头已经被咬的,让她的眼睛里再次泛出一团泪水,却流露出一股即使将舌头咬烂也要将自己所能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的气势。
原来是这样,正因为阿琉斯自己不懂,所以才想依靠我这个老师,可惜我这个无能的老师,却让她失望了,是这样吗?
啊啊,抱歉了,阿琉斯,我这样的笨蛋,真的不配做你的老师呀。
“老师…不肯告诉…阿琉斯…所以…阿琉斯…要凭着…自己的…感觉走!!”
阿琉斯这样的,将心中的话全部说完,重新露出和刚才一样…不,是更加坚定的目光。
这就是她的解释,她的决心。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的俏脸已经悄然逼近,在眼中猛地放大,两片柔软的东西,紧紧的贴…不,或许用紧紧的撞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这种说法比较贴切。
顿时,嘴唇和牙齿的剧烈碰撞,让我们两个都发出了一声悲鸣,鲜血从嘴唇和牙齿上渗了出来。
你是笨蛋吗?!
对于阿琉斯的笨拙举止,我无奈的在心里摇起了头,这小腐女,真的是笨拙到了极点,让人觉得如果没有其他人在她身边照顾她,立刻就会因为自己的笨拙而陷入无底深渊。
这样一想,还真是无法放下这只小动物不管呀。
鼻尖少女呼吸的淡淡幽香,以及唇上传过来的香甜唾液,带着血腥的味道,一股脑的传了过来。
来,啊张开嘴 我用眼神示意阿琉斯,她乖乖的叫香唇微微张开,脸蛋通红一片,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紧张的憋了起来。
算了,我管那么多干嘛,她爱咋样咋样吧,我这个老师,已经完全没有威信可言了。
这样叹息着,我轻含着唾液,在她嘴唇上擦破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添舐着,觉得差不多了,再将嘴唇里面,那精致贝齿上的血腥味添掉。
啊啊,明明应该是暧昧无比的男女热wěn,为什么我会产生一种鸟妈妈往伸长脖子张大嘴巴嗷嗷待哺的雏鸟嘴里喂虫子的感觉呢?
手腕不知不觉被松开了,我轻轻活动几下,驱除掉酸麻感后,将怀里的阿琉斯抱起来。
娇躯一颤,这小动物一般的女孩,合上眼睛,仿佛很满足于这种状态般,刚才的彷徨不安一扫而空。
这就是你想要的,无法表达出来的东西吗?
我疑惑的看着阿琉斯。
难道说这小腐女喜欢自己?
好感肯定是有的,不过一直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