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继承,亚马逊的恶劣''性''格到是全都学会了。”
“咚咚——”
两声重击,这对难兄难弟屁股高高翘起的趴倒在地,菊门上各''插''着一根冒烟的长枪。
代替里肯和汉斯坐在我左右两边的位置,是两道高挑丰满火辣的身影。
“别听这两个可悲男人的哀号。”
徳丝凑上来,一手勾在肩膀上,另外一手轻轻在脸颊抚''摸''着,充满野''性''的漂亮脸蛋凑上来,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吐着香气。
“如果是吴凡长老这种男人,我们不是不可以考虑哦。”
在我的耳朵里面呵一口气,用着诱''惑''无比的''性''感语气,徳丝这样说道。
“是啊,吴凡长老是莎尔娜大人的弟弟是吧,这样一来…”
德娜一手搂着我的另一边的胳膊,将丰满的胸部紧紧贴上来,另外一只手用食指轻轻在我的胸膛上打转,用''迷''离的目光说道,那陶醉的样子,分明就已经神游物外,想入非非了…
我说,其实你们两个真正的目的是莎尔娜姐姐吧…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对百合女亚马逊的纠缠,我心有余悸的和刚刚将屁股上的长枪拔出来,正趴在旁边的长椅上哀号的里肯和汉斯对视一眼,心甚有戚戚然。
这对女亚马逊姐妹,果然不是普通男人的选择。
“好吧,徳丝和德娜…咳咳,这样的美女当然不是你们这些光棍男能配得起的。”
本来想说这对姐妹根本就不是男人要得起的,不过回忆里肯和汉斯刚刚被爆菊的一幕,我顿时菊门一紧,连忙改口。
话说回来,我见过的亚马逊似乎都有爆菊嗜好,不愧是一个强s的母系种族。
“不过,不是还有阿琉斯吗?汉娜呀,汉娜,多漂亮的一个女孩,至少你们可以争取一下吧。”
上前两步,我将大手放在似乎有点消沉的一直沉默低头捣鼓着手羽''毛''笔的阿琉斯肩上,下一刻,压在那娇小肩膀上的那只大手,指头所传来的巨疼让我发出震天哀号。
“嗷嗷嗷————!!疼疼疼疼疼疼!!!!刺穿了!被刺穿了!!!”
十指连心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我闪电般缩回手,抱着手指头悲鸣起来。
阿琉斯手里握着的羽''毛''笔,笔尖上还在潺潺的流着鲜血,似乎在诉说着这场凶杀案的残忍。
低着头,半张娇小的脸蛋笼罩在笔直垂下的火红''色''刘海后面,紧紧握着那赶流血的羽''毛''笔,在酒吧昏暗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手握着染血柴刀站在一堆碎肉上双眼血红的柴刀少女。
“老…老师…”颤抖的语音。
“是…是…”
“笨蛋!!!!”
然后,她终于将身为刺客的灵敏发挥得淋漓尽致,眼睛一晃,身上传来一阵巨力,我已经倒了下去,赫然发现阿琉斯正坐在我的腰上,将她手的笔记高高举起。
喂喂,等…等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雨滴一般的击打声响起,阿琉斯手的笔记已经化作了光与影在交错,不断在某悲剧男脸颊两边划过。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猛地坐起身,我发现自己身处于酒吧里,看看周围的里肯汉斯他们,似乎响起了什么,然后这样喃喃道。
“记得好像是说到徳丝和德娜吧,我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回忆起睡着前发生的事情,我困''惑''的看向二人。
“放心吧,吴老弟。”
汉斯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角里突然挤出了一滴泪水。
“是呀,现在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里肯也悲戚的点起了头。
“去去去,怎么说的我好像失忆了一样。”我不耐烦的将他们的手拍开。
呃,脸颊好像有点火辣辣的,是错觉吗?手指头有点疼,是哪个家伙乘我睡着了恶作剧吗?
我恶狠狠的将目光巡视了一眼,没有发现明确目标,只好悻悻然的站起来,重新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阿琉斯这死腐女依然是一副目无表情的呆样,手的羽''毛''笔奋笔疾书,仿佛在跟笔记过不去似地。
不行,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这样让阿琉斯宅下去,腐下去。
“阿琉斯哟…”
嘴角一扯,我勾起自认为最具有亲和力的笑容,然后将手朝对方纤细的肩膀落去。
在碰触的一刹那间,突然从灵魂里传来的一种…该怎么形容呢?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感觉吧,大概…
只是,为什么我会对阿琉斯产生这种错觉呢?
总之,姑且顺应男人的第六感将手缩回去,我咳嗽几声。
“咳咳,阿琉斯,除了写作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