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发揉的乱糟糟,然后倚老卖老的对我们两个说道。
结果,被阿琉斯掏出一把刺客专属的金色拳剑,往他的手背上那么狠狠一刺,大概是拳剑上附带着十分稀有的放血属性(伤口流血),这可怜的哥哥,立刻就嗷嗷大叫的捂着鲜血直喷的手背在街道上打起了滚,滚起了一地的尘埃,然后抽搐几下,突然不动了。
啧啧,如果说我和阿琉斯刚刚的对话举动是夫妻相声的话,那么眼前这一幕无疑就是家庭喜剧了,还真令人羡慕呢,我们的教主大人。
“总而言之,汉娜就交给你了。”
片刻之后,汉斯原地复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潇洒的一个跟头跳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面无血色的如是说道。
“我个人认为,你最好还是先喝瓶生命药水再说”
已经完全进入了父兄模式,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在耳里的汉斯继续他着他的演讲,看了看我,他将和蔼的目光看向阿琉斯。
“汉娜,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了。”
这死腐女听了哥哥的话,困惑的将头一歪,似乎有什么想不通一般,苦恼了好一阵子,才断断续续的说道。
“阿琉斯,认为,人和人,之间,不能生,小孩。”
“为什么不能生小孩呢?不能生的话,我和你是打哪里来的?”汉斯抓着他那红色汉堡头,满脸的困惑。
不不不,汉斯,你妹妹是在说着一些不同次元的东西,不必深究。
看着困惑不已的汉斯,我暗暗吐槽道,同时对竟然能听懂阿琉斯的话的自己,产生了一丝绝望之心。
“也罢,你看,阿尔萨斯老弟,你来了以后,汉娜刚刚一句话,就超过了前面一个多月的分量,我说的没错吧。”
汉斯很快就放弃了他永远不可能弄懂的疑惑,突然想到刚刚阿琉斯的一句话,就超过了十个字,不由欣慰的笑了起来。
“你这家伙”
手用力在小腐女脑袋上一按,乱揉一通,我贴在她的耳旁瞪眼道。
“离开时不是约定好了吗?下次再见的时候要交到一百个朋友,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吧。”
没想到这小腐女挺倔强,气呼呼的把头偏过去。
“老师,是坏人,阿琉斯,不听。”
我顿时瞪大眼睛,哈?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叛逆期到了吧?
“撒谎的孩子要吞一千根针哦。”我用阴森森的语气在她耳边继续说道。
“老师,约定,也撒谎了。”
阿琉斯似乎早有准备似地,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得意的这样对我说道。
约定,撒谎?
我回忆了一下跟这小腐女的约定,当时记得的确是说过,只要能一口气说五个字,就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现在的意思是,她没有做到,我不一样出现了,也算是不遵守约定,这个意思吗?
“好吧,那当我没到,你在能一口气说五个字以前也别来找我。”
我立刻掉头,迈出脚步,却怎么也踏不出去。
无奈的回过头,看着死死扯住自己的斗篷,小动物一般的明亮眼睛泛着水光的阿琉斯,我再次陷入无语状态。
“阿琉斯,错了,老师,不要离开!!”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放手吧。”
“我们同心,一起去,探索吐槽,和真爱吧。”
“我要走了,别再来找我了!”
虽然阿琉斯这话说的暧昧无比,但只要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里面的爱和男女之爱八辈子扯不上关系。
“原来是这样,原来阿尔萨斯老弟你的身份,竟然就是第一世界的比武大赛的第二名,也是号称联盟史上最年轻长老的那个德鲁伊吴凡呀。”
在汉斯他们的带领下,走在通往铁匠的路上,我顺便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身份,都是朋友了,他们的性格我也了解,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产生什么隔膜,所以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你给我稍微露出惊讶一点的表情好不好。”
本来以为他们会吓一大跳,没想到队伍表现出意外的冷静,让我心里很是有点不爽,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似地。
“哼,阿尔萨斯不,吴凡老弟,你太小看我们了。”
汉斯很牛气的鼻子一哼,拍着自己的胸膛道:“我汉斯什么世面没见过,别说是你,就算是哪一天,突然有人跟我说他就是巴尔,我也能面不改色。”
一旁的圣骑士巴尔顿时泪目。
“哇哈哈哈哈!!”
突然,街道的对面传来另外一声大笑。
“这声音,果然是那些家伙吗?”
汉斯神色一凝,悄悄摸出了法杖,其他人也纷纷掏出武器。
“那个阿琉斯,能放开我的斗篷吗?”
我回过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