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天通过学习养成的秉性。”
欧阳少华继续道:“何为道?何为教?”
林立道:“修身养性为道,修身养性的过程,为教。”
欧阳少华再问:“何为性?”
林立一怔,他刚刚答过,师父再问,显然是之前答错了。
他思索片刻,想到《中庸》里的第一句话,默背了一遍,大约是懂了。
“性,是上天赋予的,是与生俱来的。”
欧阳少华继续问道:“何为道?”
“遵从天性是为道。”
“何为教?”
“修身养性为教。”
一问一答的过程中,林立隐隐明白了书中所说的含义。
与自己的理解有偏差,偏差并不大。
但是,欧阳少华却开始了第三次的从头询问。
这一次,林立每个问题都会想上一会才回答。
而每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与之前再有所不同,却又差别不大。
“这就是性、道、教。勉之今日前来,可说是道,也可说是教。
然勉之这几日的刻苦攻读,却是性,是天性。
勉之天性刻苦,不负于人,这也是勉之的道和教。”
欧阳少华看着林立的眼神和蔼起来。
“所以,圣人才告诉我们,君子行事,即便无人所在,也应小心谨慎;无人听到,也要恐惧敬畏。
没有任何隐秘不会被发现,没有任何细微不会被注意到。”
欧阳少华停了一下,才语重心长地道:“喜怒哀乐人之常情,隐于心为中,表露而合乎法度为和。
勉之以为,中与合,可有度?”
虽说是《中庸》里的解释,林立却好像从中感觉出师父不单单是解释,话里似乎还有深意。
他想了一会道:“为人处世,不可过于张扬,也不可过于隐没。这中间的度若是把我好了,才可,才可……”
林立“才可”了两句,却不知道该如何更好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