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会被人诟病,被推翻了统治,不过是道不同而已。”
欧阳若言也道:“雄途伟略,后人愿意怎么评判是后人的事情,咱们啊,做好自己就足以。”
两人聊过多次,每一次林立都对欧阳若言有更深层次的看法,觉得他这个二师兄并非常人,这一次仍然不例外。
阴山外,在林立的鼓励与支持下,草原人对抗突厥人的热情日益高涨,留在阴山外的男人,还有各个牧区的人,好像一夜之间忽然都冒了出来,聚集在阴山外。
阴山的士兵这几天也紧张起来,风府将阴山的岗哨增加了一倍,所有士兵全部从阴山外的居住区召回,驻扎在阴山山口内外。
而林立却适时地公开出现在山口外的兵营里,军营里立刻也热闹起来。
崔巧月收到消息来军营门口,乌兰和巴特尔、桑巴也带人飞马赶来。
就在这些人先后来到军营外的时候,林立也掐着时间从军营出来,当先看到的就是崔巧月,心中一怔。
半个月没见,崔巧月就好像换了个人般,身上标志般的红衣不见了,眉眼间的张扬也不见了。
四目相对之时,崔巧月的眼神里是乍然而起的怒火。
“不知公主前来,有失远迎。”林立抢在崔巧月开口之前先迎上去,“公主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
崔巧月满脸怒气:“知会?大将军的阴山我还进得去吗?”
林立接近崔巧月,脸上笑呵呵的,语气里却全是警告:“公主,这里是阴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