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的死推到你父皇身上。
你知道你皇兄的性子,必定要回宫质问的,是不是?”
夏云泽微笑了下:“母后一直将皇兄带在身边抚养,果然是对皇兄很是了解。
那母后想必也想到了皇兄会带兵逼宫的吧。
父皇从前次生病之后,身体就每况愈下,太医诊脉,旁人不知,母后却是知道的,父皇是不能动怒的。
那父皇如何薨逝的,母后心里该是清楚的。
过错分明是皇兄的,母后不去监狱质问皇兄,又如何在父皇的灵前,质问全无干系的朕呢。”
周皇后怔怔地看着夏云泽,手无力的落下来。
灵堂内伺候的宫人早就在周太后进来的时候退下去了,偌大的灵堂内,如今只有夏云泽和周太后孤零零的两个人,还有就是巨大厚重的棺椁。
“不,”周太后摇着头,“分明都是你计划好的,从你杀了孟侧妃的那一刻,你就在计划了。”
周太后盯着夏云泽,似乎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仇人。
“你皇兄都是闲王了,都不问政事了,你还不肯放过他!你都已经是太子了,早晚这帝位都是你的,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你皇兄?为什么?”
夏云泽凝视着周太后,嘴角逐渐浮现出嘲讽:“是啊,这帝位早晚都是朕的,朕本来也不着急。
只是朕想要安心做几年太子的,母后却不想朕安心。
母后,朕很像是能被人控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