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满上杯酒:“这是新近酿出来的酒,蒸馏了,很辛辣,很容易醉人,你尝尝。”
又给方晓和自己都满上,举起杯来:“感谢左兄风雪中前来,我和方兄一起敬你一杯。”
左迁连忙举起杯来道:“不敢不敢。”
先一饮而尽,不妨这酒如喉咙,一阵辛辣的感觉冲鼻而来,勉强咽下去之后,连喉咙都一起烧灼起来,忍不住咳嗽起来,眼睛都红了。
林立和方晓一起哈哈大笑,也一饮而尽。
却是这苦寒之处,为了御寒,林立将蒸馏装置也做了一套出来,提炼了好多高粱酒。
方晓酒量本来就不小,林立也能跟着合上几盅。
“吃口菜,来来。”林立替左迁拍了几下背,笑着给他盛了碗酸菜汤。
左迁顾不得礼仪,忙着喝了几口压下酒力才道:“林兄,你这给我喝得是刀子吧,我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和了。”
林立哈哈大笑,这高度白酒前世就被叫做烧刀子,果然在这里又被人一口叫破了。
“好名字,以后这酒就叫做烧刀子。”
这酒从蒸馏出来,林立一直叫它高粱酒,眼下这个名字再贴切不过了。
方晓也笑道:“这名字果然贴切。”
左迁摆着手道:“可别笑话我了。”
林立道:“左兄,这酒虽然烈,慢慢品着,能品出点香来,咱们这苦寒之地,喝上一杯这酒来,心头立刻就能被烧得暖起来是不是?”
“岂止是暖?简直都要冒火了。”左迁指指自己额头的汗,“看,火从这里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