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俩心情沉重的将胖子的遗体放在了床上,目视了好一会儿,才拿床单盖上了他的脸,龙涛嘴里念叨了一阵子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将胖子他妈抬出去。
等我俩满脸是血的抬着胖子他妈到老头屋里时,着实把他们仨都吓了一大跳,七嘴八舌的问我们咋回事啊?
我跟龙涛脸面露苦涩,这事儿咋解释啊?
过了半个多小时,胖子他妈醒过来,直叫唤手指疼,我跟龙涛俩摇了摇头,那可不是疼吗,挠的那么用力,指甲都爆了。
看管太平间的老头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脸色很是难看,胖子他爸情绪缓和过来后,一个劲的搂着胖子他妈在那里叹气。
我们五个人在屋子里一直待到了天亮,天亮后,胖子家的亲戚成群结队的来了,开始跟医院闹,我们仨当时也不好掺和,可毕竟胖子还在这里,走肯定也不能走,所以处境很尴尬。
后来医院方面报了警,辖区派出所出的警,过来调解,可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的,没办法,就一直僵持在那里。
我跟龙涛俩则在医院的急诊处理好伤口后,无奈的坐在急诊外面抽着烟,后面学校也派了校领导过来了,三方则在医院里由派出所出面调解,多半是关于赔偿的事情。
后面派出所的人过来问我们一些情况,我们便将昨天那位住院医说的话跟他叙说了一遍,亲眼瞧着他记录后,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