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处理好,便扩大范围找人,不只是眼前这1位,还有娘亲,那个不知是真死还是假死的女人。
男人皱眉,有些犹豫地看着卿9歌,眼中又是探究。
卿9歌倒也没有生气,她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你不必害怕,更不必如此警惕,对你,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之所以问你,不过是因为你与我要找的1个人很是相似。”
“我与你要找的人相似?什么人?”男人依旧是警惕的。
“我是卿9昊的妹妹。”卿9歌说:“我不久前才将他救出去,他的情况不太好,不过,他对我说过你。”
男人很是震惊,又很是担忧,更多的还是隐忍与期待。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话音落下以后,他似乎又才想起来什么,当即又道:“我叫沈清河。”
“沈清河?”卿9歌低低地重重了1下这个名字,再看男人时,眼神中多了1些说不出的复杂。
“有什么问题吗?”沈清河有些忐忑地看着卿9歌,总觉得卿9歌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卿9歌问:“沈清音与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