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1些东西,他心下骤然1紧,视线扫到自家女儿的护卫以后,心下再次揪紧,1个大胆的猜测直接上来。
护卫在,那么,在他身边的那个穿着与他女儿1模1样衣服的人,就是他的女儿?
“刘药师,你的女儿不仅要抢我的异火,还想毁我容,要我命,你女儿身边的男人甚至威胁我,说我伤你的女儿,整个任意门都会对付我,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开,任意门竟然是你说了算了?”卿9歌似笑非笑,眼中却是1片凌厉,身上散发出来的更是危险气息,任谁看了,都会感觉到害怕。
卿9歌灭了百里家主,又给司徒家狠狠上了1课,将百里、司徒两家握在手中等等1系列的事情刚发生不久,整个任意门,谁人不知?
就算是不认识人是,听到任意门门主的名号,也够让人害怕的。
现在,门主居然说出那般言语,刘药师都快哭了。
天知道,他就算是脑子让驴给踢了,也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属下不敢!”
话音落下,刘药师又陡然反应过来,他在卿9歌说的那些话中,找到了1个很是关键的问题。
他颤着声音问:“属下斗胆问1句,可是小女做了什么开罪门主之事?”
他这话说得很好,听来好似就是问1下缘由,实际上,又是在给卿9歌扣帽子,给人1种得罪了卿9歌这个门主,下场就会无比凄惨的感觉。
若是其他人,不怎么在意的话,也就就着这个问题回答了,卿9歌却不,她淡淡地笑了笑,说:“你的意思,你的女儿,是得罪了我,我就把她弄成现在这样?”
她这话1出,刘药师心下顿时抖了抖,但面上还是表现得很是镇定,他说:“属下不敢。”
听听,是不敢,而不是不会。
季丹师心里p,他真想敲开刘药师的脑子来看看,现在是说那些乱78糟的话的时候吗?
门主都已经过问了,认错,将自己的姿态摆到最低,无疑是最好的,可这个脑残在干什么?
居然暗指门主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找死都不是这么找的呀。
卿9歌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却是1片嗜血寒光。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刘药师,吐字如冰:“你女儿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若然你处理不了,我不介意再动动手。”
再动手?动什么手?他女儿都1脸血了,脸也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门主再动手,她还能活?
刘药师不敢挑衅卿9歌的权威,对于方才说的话,也有几分懊恼,他不该那样说的。
如果早1些认错,早1些将事情全揽过来,而不是试图找卿9歌的麻烦,那卿9歌当不至于如此时咄咄逼人。
刘药师说:“子不教,父之过,属下因着妻早亡,心疼女儿,对其太过骄纵,疏于管教,才使得她闯出如此大祸,从今往后,属下定然好好教导她,不再让她出去惹事。”
“就这样?”卿9歌挑眉。
刘药师咬了咬牙,磕头,哭诉道:“门主,属下就这么1个女儿,她若是死了,属下也活不了了,你已经毁了她的脸,求你放她1条生路。”
卿9歌已经不想再说话,季丹师的脸色更是阴沉到极点,心中不停地骂着蠢货。
现在是哭诉求饶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先断了自家女儿的双手,不行再断腿。
有孩子在身边的门主,是最温柔,最宽和的时候,只要刘丫头不是打的两个孩子的主意,未必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惜,刘蠢货直接把生机给葬送了。
季丹师看着卿9歌,她虽没有直接言明杀了,但她的态度摆在那里,对刘家父女都极为不满,她起身离开以后,必然有人出手教训他们,能不能活下去,真的很难说。
就刘丫头平时那行事作风,得罪的人不少,刘药师也是不是1个多正直的人。
越想,季丹师心里就越是为刘家父女叹息:现在帮忙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在人死后,他可以帮着收1下尸。
卿9歌也是感觉浪费时间,1对智商欠费的父女,不值得。
“娘亲,要不,我去把那对父女都宰了?”谨宝忍不住说道。
卿9歌果断摇头:“不必了,我们带着人回来,只要稍有1点风声出去,他们就好过不了。”
刘药师父女,只是1个开始,接下来,她要把任意门上下全部整顿1下,在离开前,不能给任意门留下任何隐患。
卿9歌是1个言出必行,说做就做的人,她将任意门上下的情况全部摸了底,然后,1边为师父傅云深进行救治,1边琢磨着如何将门内1切事情处理正好。
卿9歌可以说是忙得不可开交,君澜殇和两个小家伙都变得清闲起来。
君澜殇问:“想不想帮帮你们娘亲?”
“想。”谨宝和言宝同时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