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女鬼就是暗讽自己。

呵，它才不稀罕跟这弱小的人类契约！

沈烟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看向白泽：“你们那里可有九尾白狐？”

白泽神色微顿，蹙起眉头。

而沈烟旁边的红衣女鬼却倏地眯起双眼，眼底闪烁了一下，在沈烟看向她的时候，她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红灵好奇地问：“小烟烟，你问九尾狐做什么？难道你认识什么九尾狐？”

白泽摇头道：“我们‘那里’，没有九尾狐。”

沈烟垂眸，掩下所有的情绪，语气淡漠道：“我不认识什么九尾狐，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关于九尾狐的描述，所以我想尝试召唤九尾狐……”

重明鸟尖锐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九尾狐这个种族，已经灭绝了！你想召唤九尾狐，做梦去吧！”

沈烟闻言，眼神冰冷地扫向重明鸟，似寒霜骤然爆裂，激起一片凛冽寒意，她沉声道：“重明鸟，你既看不起我，就不要插入我们的谈话，你这样，犹如泼夫，令人作呕。”

重明鸟瞳孔睁大，脖颈好似被猛地掐住一样，无法呼吸，它更惊的是，它居然被这人类的眼神唬住了几秒。

“你骂我？！”

沈烟笑了，声音冰冷：“那又如何？你在我的地盘，能打得过我吗？重明鸟，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吐出那类似挑衅一般的话，否则，我撕烂你的嘴！”

精神空间的鬼、兽都被震住了。

卧槽，老大威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