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泣的声音,连辩驳的话都不敢说:“我也不想这样的……”
“你不想这样,你却这么做了,你答应我,你会把我儿子带回来的,现在他人没回来,你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想霸占我们家这套房子?”老太太很生气。
里面传来了哐啷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石太太哭泣着说:“婆婆,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想过跟阿山离婚,我怎么会想霸占石家的房子,我真的没有……”
“你怎么会不想跟阿三离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你就等着我儿子进去了,好跟你的老相好双宿双栖,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活气在,你休想,我不会把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买来的房子给你。”
老太太的声音很尖锐,听起来甚至有点刺耳。
石太太卑微地解释着:“婆婆,不是这样的,阿忠是我的发小,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绝对没有别的关系,我从没想过跟阿山离婚,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你相信我……”
“你不用跟我狡辩,我有眼睛看的,你总是趁着我儿子去上班,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外面见那野男人,你就是心野了,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我真的很想打死你。”老太太越说越生气,似乎想要动手的意思了。
安祁年站在门口那听着,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他真的没想到他们这一家子,事情这么多,而且听起来还挺复杂的,他怕里面两人真的动手会出事,赶紧抬起手敲门。
里面两婆媳本来剑拔弩张的,听到有人敲门,争吵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安祁年用力拍打着房门。
过了一会儿,神情沮丧的石太太来开门了,看见是他,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拉开了房门,看到他双手空空,神情激动地问:“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抱哪里去了,你为什么没有把他送回来?”
今天在霍家大门那出了事,她一时惊慌失措,怕惹上官非,顾不上儿子,赶紧跑了。
安祁年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屋子里面,只见里面一片狼藉,地上丢满了东西,一个身影瘦小,脸色不太好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充满了怒火,恶狠狠瞪着石太太。
看到屋子里这德行,安祁年心都寒了,这样的环境,他怎么敢把小宝宝送回来。
他轻咳了一声说:“石太太,对不起,我想你儿子暂时还不能回来。”她们婆媳两人情绪都不太好,现在把孩子送回来,他真的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石太太神情有些惊慌地说:“我儿子为什么不能回来?”
“石太太,你放心,你儿子在霍家里有人照顾着,他不会有事,等你跟老太太情绪稳定下来了,你可以随时去把孩子接回来。”让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小宝宝,他也有点手忙脚乱,很吃力啊。
石太太情绪是不稳定,但是她不是笨蛋,她用力握了一下拳头,咬牙说:“你们是怕我会继续到霍家闹事吧。”说得这么好听,是想用她儿子当人质,让她别闹事才对。
“石太太,你别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来了解一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尽管说,只要不过分,我可以尽量满足你。”他把小宝宝留在霍家里照顾,纯粹就是怕他跟着她会出事,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石太太摇了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哀求:“管家,我不需要你帮我什么,我只要我老公回来,你能不能求霍家,让他们别追究阿山,让他回家。”
里面的老太太立即竖起了耳朵,一双精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祁年。
安祁年额头上滑下了一滴冷汗,他咽了一口唾液,一脸无奈地说:“阿山犯的是刑事罪,很抱歉,这个我帮不了你。”
石太太一听他帮不了,脸色顿时变得狰狞了起来,握住了拳头,用来往他的身上捶,激动地怒吼着:“阿山没有放火杀人,他只是砍伤了一个女佣,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他犯错也只是为了救他母亲,为什么不能网开一面?”
老太太听到有关儿子的事情,也站起来了,迈着有些蹒跚的脚步走过来,伸手推开了发疯的石太太,看着安祁年,神情还算是镇定,说:“你是霍家的管家,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
安祁年轻轻摇了摇头说:“老太太,石丛山已经交给了警方处置,现在有权判刑的人是法官,不是我,你们先让他轻判,可以请律师打官司。”
石太太绝望地说:“我们没钱,怎么请律师……”他们有这个钱去请律师,当初石丛山就不需要以身犯险去做这种事。
安祁年看向她,神情凝重地问:“石太太,我想问一下,你今天有没有教唆一个疯子到霍家里闹事?”
石太太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什么疯子,我今天大半时间都在警局里,我才刚回来不久,我哪有时间去教唆什么疯子去霍家闹事,你们是想冤枉我是不是,你们也想抓我去坐牢?”
石太太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