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从霍湘宁去世之后,高家里一直都笼罩在灰霾里,高耀升也没试过这么高兴了。
他立即兴高采烈地和姑婆去准备婚礼的事情。
夕雾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她小心翼翼地把姑婆给她的礼物收起来,然后看向高飞扬,一脸好奇地问:“飞扬,刚才在外面,你是怎么说服我爸的?”
张玉玲在大闹的时候,他没有跟着闹,反而拉着她走了,还一脸满意的样子,高飞扬一定承诺给他不少好处了。
高飞扬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我跟岳丈说,只要他跟你后母不再闹事,让我们顺顺利利把婚事办了,我就送他们一栋别墅。”
“什么?”夕雾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跟着着急地说,“飞扬,你怎能送他们别墅,这太贵重了。”这别墅的价值何止三百万,送给他们,无疑是卖女行为,难怪夕金钊这么满意,一点都不闹,送别墅啊,换了谁都不闹啊。
见她这么着急,高飞扬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笑着说:“老婆,你听我说,你现在只管做好你的准新娘子,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交给我,我保证可以让大家都皆大欢喜。”
夕雾眸光盈盈地看着他,扁了扁小嘴,说:“你用这么大的手笔打发他们,恐怕只有他们才会觉得高兴。”夕金钊跟张玉玲太贪得无厌了。
“姑婆同意让我们去注册领证结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来,给哥笑一个。”高飞扬见她紧绷着脸,伸出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夕雾扁着小嘴儿:“笑不出来。”夕金钊对她有养育之恩,他虽对她不好,但她也没有想过等他年迈之时不理他,然而他今天所作所为,却让她伤透了心,在她的眼里,女儿不过是用来换钱的货物罢了。
“笑不出来,那我只能亲你了。”高飞扬眼眉一挑,俊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气的笑容,随即低头便吻住她,让她忙碌起来,把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抛诸脑后。
夕金钊拉着张玉玲离开高家。
到了外面,张玉玲用力甩开他的手,伸出手指,用力往他的胸膛戳去,一脸气愤地大声说:“没看见那老太婆骂我骂得有多凶狠吗,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拉着我离开,夕金钊,你这个窝囊废,我真是眼瞎了才会嫁给你当继室。”
夕金钊立即瞪了她一眼,说:“你这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高家是豪门大户,那位姑婆是高家的长辈,你没看到亲家公对她很尊敬吗,你得罪了她,就是得罪高家,你得罪人家还想从人家手里拿好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哎呀呀,你这死鬼,你怎么回事,你竟敢教训我,你是不是欠揍了?”张玉玲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被他骂,顿时泼妇现原形,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顿骂。
“哎呦,老婆,你快放手,好痛啊,快放手。”夕金钊被她揪住了耳朵,顿时痛得哇哇大叫,看到路上人来人往的,对他们侧目,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了,这婆娘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在这么多路人面前揪他的耳朵。
张玉玲咬牙切齿地怒骂:“谁让你刚才不帮我骂那老太婆了,看着自己老婆被人欺负,你都不管,你就是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
夕金钊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她揪断了,着急地大声说:“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你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自己有理没理,她也不管,上手就是揪耳朵,他真的受够了。
“啧,你这死鬼说什么,我就不放手,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啊……”张玉玲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竟挨了一巴掌,她张大嘴巴,一脸呆滞,要不是脸上传来了生生的痛,她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夕金钊用力推开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被她整乱了的衣服,黑着脸,不悦地说:“你这婆娘,我警告你,你别再对我呼呼喝喝,你再揪我耳朵,我就休了你,让你滚回娘家去吃自己的。”
“你……”张玉玲彻底傻眼了,伸手捂着被打痛了的脸,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嘴角动了动,带着一丝的愤怒,“夕金钊,你竟敢打我,你别忘了,我的初念情人还对我念念不忘,你要离婚是吗,那就去离。”
“那你就滚回去找你的初念情人,老子忍你太久了,现在就去离婚,谁不去谁就是孙子。”夕金钊怒火上头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就要去离婚。
张玉玲下嫁给夕金钊当继室,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女强男弱,夕金钊打骂由她,没想到,这出来一趟,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止打了她,还要跟她离婚,她真的被他吓到了。
“离婚就离婚,现在就去。”张玉玲挨了打,也在气头上了,哭哭啼啼地要跟他离婚了。
夕金钊冷笑着说:“跟你离婚后,我就找个年轻漂亮又温柔的媳妇来伺候我,你这泼妇,母老虎,老子不伺候了。”以前家里穷,怕她跑,要看她的脸色做人,现在他有底气了,再也不用被她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