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哄她。
程拓眨了一下眼,有些无辜地说:“没有人教我,怎么了,这话有什么问题吗?”天知道,刚才开车回来的时候,他一直想着怎么哄她,刚好在电台上听到有主持人教怎么哄生气的爱人,他听到的时候,鸡皮疙瘩掉满地的。
不过,这肉麻归肉麻,她似乎还挺受用的,脸都红了,还带着笑意了。
“当然有问题,你说得这么肉麻,害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话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没有问题,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那个了,陆璐转过身来,伸手捧住他的脸,皱眉,“长得一模一样,不会是冒充的吧。”
程拓哭笑不得:“我以前不会说甜言蜜语,你骂我直,现在我说了,你又说我肉麻,女人心海底针,真的太难触摸了。”
陆璐本来还挺委屈的,被他这几句甜言蜜语一哄,一下子就软了,她就是这么容易心软的女人啊,男人一哄,天大的委屈都能散,她轻轻推了他一下,一脸嫌弃地说:“你昨晚没换衣服,衣服皱了,还臭臭的,赶紧去洗澡。”
程拓一把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但我想陪着你,不如,你帮我搓背好不好?”
呦,会说甜言蜜语,还会耍流氓了,陆璐脸更红了,扬起拳头轻轻捶他:“不正经。”
“我们女儿都有了,你帮我搓个背怎么了,来吧。”程拓立即拉着她的手,就往卧室走去。
陆璐脸红了,半推半就,本来打算等他回来了,好好招待他的,没想到被他三两言语的甜言蜜语攻陷了。
哎,她还是太容易心软了,就这样原谅他了。
夜色渐渐降临,在别墅里,紫颜正在忙碌地给宋渝温擦身。
宋渝温还没有清醒过来,身上还有血腥味,她的宋大哥最爱干净了,身上有这么浓烈的味道,他肯定睡都睡不安稳。
紫颜给他擦拭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还给他剃了胡子。
看着他那一脸干净的样子,她才轻轻吐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抚摸着他苍白的俊脸,忍不住哽咽地说:“宋大哥,对不起,我昨晚迫不得已向你开了枪,程医生说,你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你是不是在怪我。”
被自己深爱的人开了一枪,他一定很心碎,很难过了。
紫颜见他久久没醒来,苦苦撑了一天,差点就忍不住要崩溃了,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眼角的泪水不断滑下来,哽咽地说:“宋大哥,我向你开枪,我的心也很痛的,如果可以,我情愿挨子弹的人是我,这一整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起昨晚我想你开枪的画面,我的心真的好痛……”
紫颜握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地从她的眼眶里掉下来:“你感受到了吗,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的心跳也会失去。”她不会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黄泉路的。
宋渝温脸色很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眼睫毛都没有晃动一下,就像死了一样。
看着他这样,紫颜心如刀割,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泪水掉得更多了,不断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宋大哥,我求你了,你醒醒好不好,我和宝宝都不能没有你,我们说好的,你要带我回乡下生活的,我还要给小宝宝添弟弟妹妹的,你快醒来好不好,我们的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紫颜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抵在自己的头上,悲伤地说:“现在金常兴很信任我,只要时机一到,他跟人签了合约,把霍氏集团的股份抵押出去,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紫颜悲伤的话,在房间里回荡着,但躺在床上的男人却依然毫无动静,他沉静地睡在那里,仿佛外界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终于,她累了,她趴在床边,紧握着男人的手,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夜色渐深,在金家大宅里,却一点都不安静。
被关在房间里的金宝儿正在发泄着她满腔的怒火和恨意,她把里面能够砸烂的东西都统统砸烂了,就连窗户上面的玻璃都被她砸出了裂痕,她在里面发疯似的怒吼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报仇,放我出去……”
金常兴在霍震西那碰了一鼻子的灰,去找了好几个相识的人都被拒之门外,心情相当糟糕,回来听到在那鬼叫的金宝儿,脸色更难看了。
女佣有些瑟瑟颤抖着,上前禀告说:“老爷,小姐回来后就一直在房间里砸东西发脾气,现在又大吼大叫,就没有休停过,她的嗓子都哑了,她再这么叫下去,我真的担心,她会伤害到自己的声带。”
金常兴眉头紧皱,迈开脚步,越过她,来到金宝儿的房门口。
守在房门口的保镖看到他来了,立即恭敬地打招呼:“老爷,你回来了。”
金常兴听着金宝儿在里面大叫的声音,脸色铁青地说:“开门。”
保镖立即听令,赶紧把房门打开
“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