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感谢你,你就让我回来帮忙吧。”当初她要送她这么多嫁妆的时候,她还以为,她是故意说给珍妮听,要刺激她,没想到,她竟然是说真的,她想拒绝都不行。
“你把我们的胃伺候得这么好,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你跟司澈相处得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如果他欺负你,你得告诉我,我帮你做主。”陶陶一个人,没有可以依靠的娘家,她为人又善良,苏尽欢真怕她被欺负来着。
陶陶低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潮,直蔓延到了耳朵,有些娇羞地说:“少奶奶,司澈对我很好,我们相处得很愉快。”
苏尽欢看着她,眼眉一挑,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邪气地说:“瞧你这脸红的样子,你们这些日子一定过得很甜蜜吧,不过,司澈身体还没有康复好,你们悠着点,别过度了,把身子熬坏了。”
“少奶奶……”陶陶的脸更红了,就像抹了胭脂似的。
苏尽欢看着她,忍不住想逗逗她,暧昧地笑着问:“怎么了,难道司澈空有一副好身材,中看不中用,没能让你满足?”
卧槽,这说的什么狼虎之词啊,陶陶的头都快点到地上了,手指无措地揪着衣摆,害羞的声音像蚊子一样:“不是这样的,司澈没有中看不中用啦。”
苏尽欢眼眉一挑,脸上的笑容更肆意了,戏谑地说:“这么说,司澈受伤了还很厉害,让你很满足了?”
“少奶奶……”她再继续取笑她,她就要跳车了,陶陶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只要你跟司澈能够过得幸福,我就放心了。”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苏尽欢也不忍心继续揶揄她了,顿了一下说,“对了,司薇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少奶奶总算是放过她了,陶陶偷偷松了一口气,再被她继续戏谑下去,她就要着火了,提到司薇儿,她的眸光黯然了一下说:“她现在也就那样了,医生说,她不可能好起来了,要一辈子这样躺着,司澈心里很愧疚,觉得她这样是他造成的。”
“这是她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苏尽欢看着她,心里却有点担忧,她跟司澈现在是热恋期,你侬我侬的,一旦热恋期过了,她不知道司澈还会不会坚持着初心,时间一长,司薇儿可能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不能消除的隔阂。
陶陶有些难过地说:“她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跟司澈结婚的事情。”她知道他们领证了,还试过一天都不肯进食,让司澈焦急坏了。
苏尽欢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鼓励和力量:“陶陶,你现在经常去照顾她,你对她算是仁至义尽了,她的思想很偏执极端,慢慢来吧。”这样的人,一时半刻是很难让她服软的。
“我明白。”陶陶轻轻点头,眼里浮动着一抹感动的水光,遇上少奶奶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车已经到了,苏尽欢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迈开脚步下了车,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眼前的医院,深吸了一口气,她回头看着手里提着补品的陶陶说:“你把补品送去给尤伶俐,我和保镖去找金常兴,事情完了,我再去看她。”
“少奶奶,你要小心点。”陶陶说着,对保镖说,“你们得保护好少奶奶,不能让她有事。”
保镖立即很硬气地说:“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保护少奶奶,金常兴想伤害少奶奶,那就请他先踏过我们的尸体。”盛尧让他们保护少奶奶是相信他们的能力,他们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那就好,少奶奶,我先去找伶俐了。”陶陶这才放心,提着补品去找尤伶俐了。
在金宝儿的病房里,金夫人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不是打破水杯,就是差点给金宝儿喂错药,金常兴看到了,免不了一顿骂:“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宝贝女儿很不容易清醒过来,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看到她拿错药要喂金宝儿吃,金常兴大发雷霆,一巴掌就打过去,他现在看她哪里都不顺眼,这贱人见他落难了就想跟他离婚,没门。
金夫人被他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的响,加上昨晚担心吴子硕一夜没睡,差点就晕过去了,她眼睛含泪,不敢说什么。
“爸,你这么暴躁打妈妈做什么?”金宝儿已经能够坐起来了,靠在床头上,皱眉,不高兴地说。
她虽然跟金夫人没啥感情,但她始终是她妈妈,看到她挨打,她心里也不舒服了。
金常兴暴躁地说:“自从赌场出事之后,她一心向着她的娘家,吃里扒外,要跟我离婚,她根本不配当你妈妈。”
“什么?”金宝儿立即用责问的眼神瞪着金夫人,生气地问,“妈,你为什么要跟爸爸离婚,爸爸破产了,你就跟他离婚,你这是在嫌贫爱富吗?”
“我……”金夫人伸手捂着挨打的脸,眼睛里挤满了泪水,委屈地说,“我怎么可能是嫌贫爱富的人,你爸爸能对我好一点,我至于跟他离婚吗,自从赌场出事之后,他就变得很暴躁,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真的受够了。”
金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