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青绿春晚第一,至于语言类节目…的作家随便拽去一个编个段子也比他们哪些强吧?
房俊上身微微前倾,问道:“叔父之意…”
李勣有些不耐烦了,蹙眉道:“这般试探有何意义,我还会哄骗于你不成?虽然应当遵从陛下之意,但我还是一国宰辅,心中尚有几分大义,自然知道什么会危害帝国,什么对帝国有益。”
房俊便颔首表示认可。
他与李勣两人如今分别代表着大唐军方最强的军队与最大的势力,一旦李二陛下认为他们两相结合,必然甚为忌惮。如此,李二陛下行事难免投鼠忌器,不敢太过恣意妄为,固然保不住李承乾的储位,也大抵能保得住李承乾的性命以及东宫血脉。
这是不可违逆的大势之下最好的结果…
两人目光相触,默契互通,房俊赞叹道:“叔父高瞻远瞩、志存高洁,虽身为百官之首却心怀天下,小侄深感佩服。”
“行了!”
李勣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揶揄道:“只怕在此之前,心里早已将我骂了无数遍吧?什么软弱怯懦,什么居其位不当其政,大抵是没少嘀咕的。这会儿消息必定传到陛下耳中,你还迟迟不肯告退,难不成还想混一顿饭?”
房俊嘿嘿一笑:“瞧您说的,这不是玉珑妹子已经去准备了么,用膳之后再告辞,倒也未尝不可。”
李勣瞪了他一眼,敲了敲桌子,警告道:“虽然我知你并非荒淫下作之辈,但还是要警告你离玉珑远一点,小丫头心存崇慕有心亲近,你可不能趁机图谋不轨,否则老子才不管你什么国公什么将军,打断你的腿!”
房俊便委委屈屈道:“您虽然是长辈,可也得讲理吧?小侄什么样人品您难道不知?”
总不能当着李勣的面说是您闺女对我有意思吧?
可李勣明显不打算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挥手道:“老子不管,但凡有什么差池,老子唯你是问!行了,赶紧滚蛋吧。”
房俊无奈,只得悻悻然告辞出府,前往韩王府而去。
房俊踏入李勣府中不久,消息便传到武德殿内李二陛下耳中…
听着李君羡讲述了李勣派人召见房俊的经过,李二陛下默默的呷着茶水,脸色有些苍白却不见波动,似乎并无所谓。
待到李君羡讲述完,这才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李君羡心底叹气,我什么也不想看啊…
口中却不能不答:“房李两家乃是世交,有通家之好,此番英国公东征归来,又适逢房相远赴江南不在关中,故而请越国公登门叙叙旧,实属应当。”
李二陛下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实属应当?”
见到李君羡垂首不言,便轻哼一声:“当真如你这般想,朕怕是早已被人挫骨扬灰…听闻英国公的独女对房俊颇为爱慕?”
李君羡不知陛下为何关注这个,可即便是你的女婿,也不至于去管女婿的风流韵事吧?
“此事只是风传,未有证实。况且英国公之女嫁给杜家子,虽然和离传闻闹得纷纷扬扬,两家却并未就此有所进展,可见彼此都对这桩婚事寄予厚望。越国公并非轻率之辈,未有出轨之行为,再者,年少英雄深受女子仰慕亦是无可厚非。”
李勣之女嫁给房陵杜氏,后者身为关陇门阀之一,虽然此番兵变参预不多,故而损失不多,但式微在所难免。您若是整什么幺蛾子坏了这桩婚事,搞不好李勣转头便将闺女嫁给山东亦或江南门阀,两相联姻,实力陡增,您忌惮的可就不仅仅是东宫了…
李二陛下自然听得懂隐晦的劝谏,微微瞪了李君羡一眼,不悦道:“你以为朕闲着没事去给自己的女婿划拉女人?多嘴!”
李君羡诚惶诚恐:“末将不敢,末将知罪。”
“行了,退下吧。”李二陛下随意挥挥手。
待到李君羡躬身退出,王瘦石自后堂出来,跪坐在李二陛下身边给他斟茶,轻声道:“英国公私下密会越国公,恐怕会对局势产生影响。”
李二陛下淡然道:“闹市中派人相召,这哪是私下密会?分明是做给朕看的。”
王瘦石不敢多言,心底却想不明白,那两人虽然算是当今军方巨擘,可当真就敢联合起来对抗李二陛下的意志?
李二陛下却并不多做解释,喝着茶水沉吟思考。
联合起来对抗他吗?并不会那样,无论房俊也好,李勣也罢,对他的忠诚都毋须质疑,即便李勣自辽东撤军之后屡屡违背他的意愿,即便房俊死保东宫、舍生忘死,这个若说这两人借由易储之事暗生谋反之意,他第一个不信。
况且李勣大张旗鼓邀请房俊登门,明显是向外释放信息。
什么信息呢?
自是告诉他这个皇帝:我们两个要联手了…
李二陛下有些恼怒,储位立谁乃朕之家事,就算你们忠心耿耿、功勋卓著,可凭什么肆意插手朕的家事?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