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顿时不满道:“他收拾完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咱俩得团结起来对抗邪恶!”
谁邪恶?!
房俊气得狠狠又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臀尖儿一片绯红。
武媚娘眨眨眼,忽而一笑:“你当他是铁打的呀?折腾完殿下你,怕是就没力气再折腾我了…”
高阳公主顿时怒道:“媚娘你好奸诈!你…嗯哼!”
窗外月色正浓,夜风吹皱池水…
翌日清晨,房俊顶着黑眼圈儿爬起身,侍女服侍着洗漱的时候哈欠连天,惹得侍女们纷纷掩口娇笑。
房俊叹了口气,暗暗叫苦。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昨夜连续奋战几近子时,最后实在是灯枯油尽无以为继,放在武媚娘哀哀求饶声中鸣金收兵…似这等毫不节制的床第之欢,最是伤身,往后定当注意才行。
只是昨夜想到即将别离,再加上妻妾小意逢迎,这才情难自制…
用过早膳,穿上官袍,李二陛下派来的内侍前来,说是皇帝命他即刻入宫。
房俊便知道,李二陛下这是下了决定,命他前往江南整顿皇家水师,出海与高句丽的水师寻求一战,将之歼灭…
等他来到太极宫,被内侍引着进了神龙殿一侧的书斋,便见到李二陛下一身常服端坐在书案之后,李绩、李道宗、程咬金、尉迟恭、李大亮、张士贵等一众猛将名帅尽皆在座。
房俊上前先是对皇帝施礼,继而对在座诸位一一施礼,这才坐到最末的位置。
没办法,无论辈分还是资历,这等非正式的场合下,他这位检校兵部尚书也只能敬陪末座…
刚刚坐下,便有内侍奉上香茗。
房俊拿起茶盏,先打了个哈欠,这才缓缓的呷了一口。
程咬金捋须微笑:“年青人,不能仗着身板儿好恢复快便毫无节制,这等事纵然快活,可若是年青是不知惜力,到了吾等这样的年岁,就怕是有心无力了…呜哈哈!”
说到最后,促狭的大笑起来,标志性的魔性笑声响彻书斋。
李绩微笑不语,张士贵则笑道:“大好男儿,若不能餐牛斛饮、夜御十女,有何快哉?”
他与房俊素来亲厚,出言替房俊说话。
程咬金嗤之以鼻:“忽峍小儿,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杆银样蜡枪头,也敢吹嘘夜御十女?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忽峍”乃是张士贵本名…
众人大笑,张士贵倒也不恼,只是摇头苦笑,这个混世魔王若是一天不损人,那就浑身不自在。
李道宗年纪轻一些,也跟房俊关系不错,规劝道:“还是应当注意一些的。”
并未深言,点到即止。
程咬金驳斥道:“虽然忽峍的话吹牛皮,可也在理儿。酒色财气,乃是男儿之本尊。若是这也克制那个克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陛下富有四海、御极天下,不也是夜夜笙歌后宫佳丽如云?男人,就得敞开了活!”
李二陛下原本是想要敲打房俊两句,莫要贪恋床底之事,可是被程咬金这么一说,再想想这方面自己实在是没什么资格教训房俊,只得悻悻的瞪了不知是随口胡言亦或是存心给自己添堵的程咬金一眼,咳了一声,正色道:“说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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