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两只欺霜玉足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
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就这么呈在眼前,趾甲抹就十片艳红,脚踝挂着两串细珠,骨肉均匀,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便能吸住男人的视线。
微微敞开的衣襟之间,雪白的柔腻夹起一段沟壑,引人入胜…
正是一个熟透了女子,从内而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洋溢着轻熟的風情,就像是一枚水蜜桃,咬一口下去便是芬芳鲜美的甜蜜汁液。
即便同为女子,长乐公主也不禁被房陵公主的風韵所吸引,一阵口干舌燥。
房陵公主站在池边,抬脚踢掉木屐,纤手解开胸前的丝绦,那轻柔纤薄的纱衣便轻轻滑下,委屈的堆在脚下。
就这么迈进池子里…
池子很大,可房陵公主偏偏就在水中来到长乐公主身边,紧贴着她的胳膊,仰躺在池边。
波涛汹涌…
长乐公主瞄了一眼那丰硕的果实,咬了咬嘴唇,又往水底下缩了缩。
房陵公主似乎没有注意到长乐公主的目光,大大方方的将最完美的地方展露出来,问道:“这一整天都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样子,却是何苦来由?你已不是长孙家的媳妇,长孙家的丧事与你何干?女人这一辈子本就够苦的了,何必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长乐公主沉默不语,清亮的眸光微微一黯。
即便已然不是长孙家的媳妇,可是往昔的恩情怎能说割舍便能彻彻底底的割舍得下?况且就算是长孙冲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父皇,可是长孙澹在她心里还是昔日那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小叔子…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想到长孙澹惨遭横死,甚至凶手便是自己的亲兄长,长乐公主心中便有一股郁气凝结,如鲠在喉。
房陵公主微微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秀美无双的侄女儿,心中怜意大盛,柔声道:“女人便如鲜花,昨日方才迎风怒放,眨眼便是明日黄花。那些男人只是将女人当作附庸,当做显示身份地位的标准,却有哪一个会真心实意的相待?要懂得自己珍惜自己才行。”
就如同你这般跟侄女婿苟且,便是珍惜自己?
长乐公主心中微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可房陵公主亦是聪慧剔透的女子,怎能瞧不见长乐公主眼底一掠而过的鄙视之意?
心下微微着恼,纤手便倏地探出,自水中揽住了长乐公主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脑袋俯到长乐公主晶莹如玉的耳边,吐气如兰道:“丽质可曾与那房二郎欢好?”
长乐公主娇躯瞬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