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走上前去瞅了瞅,见这人面目俊秀,三十许年纪,保养的很是白净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大抵是刚刚反抗的时候被揍得。
李道宗命人取下他嘴里的破布,尚未问,这人便大叫道:“饶命!几位好汉饶命!诸位想必是谋取钱财吧?要多少你没说,千万别杀掉我!”
房俊一听,笑道:“原来是个怕死的,可以省事不少。”
在他想来,长孙冲安排去办事的人,怎么的也得是心腹死士这个级别的,即便失手,也不至于将他供出来。想要让这人说实话,必然要大刑侍候,颇费一番手脚。
却没想到居然是个软骨头…
李道宗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此人已知自己身陷险境,是以想要远走高飞,却又舍不得一个青楼的姑娘,不惜以身犯险,可见必是贪念太重之辈,这等人,自然惜命怕死!”
房俊点头赞同,这位江夏郡王果然不简单,只是从性格行事上便推断出此人的性情,可谓见微知著,深懂人心。
房俊便吩咐侍卫取来一壶开水,一柄剪刀。
李道宗不解,问道:“既然此人怕死,何须这许多手脚?”
“王爷有所不知,越是这等贪生怕死之人,就越是奸猾狡诈,你怎知他说出的话,是真是假?莫不如先给他上上刑,震慑住他的胆子,才不敢胡言乱语。”房俊笑吟吟的说道。
李道宗不置可否,命人取来两把椅子,施施然坐下看戏。
那长孙府的管事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哀求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房俊凑过去,也不问话,命人摁住他的四肢,解开裤袋,露出那雀雀来。然后示意身边的一名侍卫,拎起水壶,将壶嘴对准雀雀,一股冒着水汽的开水白练一般倾斜而出,浇在雀雀上…
“啊…”长孙家的管事痛的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求求你,你问吧,问什么我都说…”
房俊却充耳不闻,让侍卫拿起剪刀:“你看,都快烫熟了,你沿着根部剪下来,动作要快,这样不会流太多的血…”
那侍卫一脸懵逼,全身恶寒,这也太毒了吧?
长孙家的管事更是觉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冤屈,动刑咱没话说,谁叫落到你们的手里呢?可也么你好歹也得先问点什么,然后我不说,再然后你才能动刑,这是基本套路好吧?
娘咧!你啥都不问,上来就要把咱的小雀雀玩废了,这黑脸的小子简直就是魔鬼啊!
他奋力挣扎着,大声哀嚎:“求求你了,你问吧,快问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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