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气。
谁料想,打脸不成反好歹我也是堂堂驸马、皇亲国戚,更是神机营一军主将,你特么拖死狗一般对待我,跟杀了我有何分别?
长孙冲从小到大,一贯都是锦衣玉食顺风顺水,从来都是受表扬受夸赞别人家孩子的学习对象,几时遇到过这样的羞辱?这时候,脸面什么的,反正都已经被房俊狠狠的剥了一层,剩下的一星半点干脆也不要了,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在李二陛下面前哭得肝肠寸断、我见犹怜…
他这么一哭,房俊有些懵,反倒不知所措了。
难道也跟着跪下哭?
哭,倒没什么,关键是我也哭不出来啊…
娘咧,你个长孙冲,不按套路出牌啊!事儿是你挑起来的,不是应该到了李二陛下面前诚心忏悔吗?
万般无奈,房俊也只得跟着跪下,干嚎了两嗓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长孙冲这么一哭,便显然处在了弱势一方,很容易得到同情分,更何况李二陛下本来就是个偏心的?
大殿里,一个驸马,一个未来的驸马,一时间哭声震天…
李承乾坐在侧房,很清楚的见到房俊一边哭一边使劲儿的揉眼睛,只可惜眼皮都揉红了,却也没见半滴眼泪。太子殿下实在是憋不住,只好抬手捂住了脸,他怕自己笑出声来…
李二陛下看着面前这两个家伙,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蹦,气得眼前一阵阵花,戟指指着房俊,咤道:“房二!你将长孙冲好生折辱,却有何冤屈在朕面前痛哭流涕?”
房俊止住哭声,抬手揉了揉眼睛,咦,这眼泪还真是揉啊揉的就揉出来了…
趁着眼角一点点的湿润,赶紧抬起头来,让李二陛下能见到自己“委屈的泪水”,凄然道:“陛下,非是微臣想要折辱长孙驸马,实在是长孙驸马做得太过,他罔顾国法,未得军令而在京师纵兵,已触犯了刑律,按律当诛!并且指使手下军卒擅闯微臣之民宅,烧抢打砸,将微臣的家仆打死打伤多人,更过分的是,野树林那块地是当初陛下赐予微臣,长孙驸马却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恃强凌弱,想要硬生生霸占,这是将微臣往死里逼啊!俗话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微臣眼看都活不成了,怎能不奋起反抗?不过臣仍然谨记大唐律法,并不敢动用私刑,可是长孙驸马家世显耀又身居高位,微臣官职卑微,唯恐各个衙门对其包庇维护,反而是非不分反咬一口诬陷于微臣,是以微臣不得不敲响登闻鼓,请陛下明察秋毫,不因长孙驸马的身份高贵而治其之罪,微臣,伏讫陛下!”
李承乾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现这房俊一身都是有点啊,就说这口才,啧啧啧,一点亏都不肯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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