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我们北齐人一般不这么对待俘虏,我们很善良,抓到的女俘虏要么奸,要么杀,要么先奸后杀。”
虞清欢连忙狠狠地瞪向他:“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要是纯洁的我被玷污了,可就不值钱了。还有,收起你那饶有兴致的眼神,眼神玷污也是玷污。”
说完,虞清欢又继续瘫在马车上。
吴提抱着手,抬脚去踢了踢虞清欢的腿,不解地道:“你这女人,真是奇怪,打架的时候比母老虎都要厉害,安静的时候又像只兔子一样,狡猾的时候又如狐狸。”
“这用大秦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动如脱兔,静若处/子’?不对,本王看你是‘动如脱缰野马拉都拉不住’,‘静若一摊烂泥,扶都扶不起’。”
“白漪初那女人看似聪明,城府深沉,可本王一眼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你嘛!就像一汪清水,看似澄澈分明,实则仔细一看,什么都没有。”
虞清欢瘫在那里,闻言掀开眼皮扫向吴提:“你知道么?上一个这么说我的男人,已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怎么?吴提王子想做本姑娘的裙下之臣?”
吴提温润的脸,瞬间噙上诡异的阴鸷:“女人,不要托大,本王对你只有杀欲,唯独没有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