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蛊。”
杨迁酒量好,还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事:“还不怪你,昨日/你说苗人可通过踩脚印害人性命,他不相信,所以便让苗人对他的脚印施术。那苗人也喝大了,真的对着他的脚印念念有词,说不定就是那会儿中的。”
“真是愚蠢!不是都告诉你们了么?不要因为事情匪夷所思,就觉得它并不存在!难不成老夫会闲到耸人听闻?!”百里无相骂了几句,低头给护卫继续下针,“给我整只山鸡或者野兔过来,要活的。”
几个人拿着弓箭,分批去找寻山鸡和野兔,过了半个时辰,果真抱了个活物过来,竟是只花花绿绿的大孔雀。
百里无相一看到孔雀,就骂骂咧咧:“你们真是暴殄天物啊!我让你们整只山鸡,你们整只孔雀给我,我要是让你们整孔雀,你们是不是会整只凤凰给我?”
杨迁咂咂嘴:“抓山鸡过来,只怕你会更心疼,那山鸡浑身都长了金色的华羽,样子比这孔雀还好看。”
百里无相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憨包,那是金鸡,不是山鸡!”
事出紧急,百里无相也没时间给他们再去抓只鸡回来,还是捏住孔雀的脖子,准备把孔雀用来解蛊。
“慢着!”一道银铃似的声音传来,草丛里蹦出一个少女,她身穿苗族蜡染刺绣裙裳,头上戴着银饰,两条大辫子垂在胸/前,当真灵动又美丽。
“是你?!”长孙焘霍然一惊,这分明是昨日看到的少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