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要不求求我?”虞清欢趴在甲板的栏杆上幸灾乐祸。
杨迁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这么一说话,他的身后竟冒出一串气泡。
三梦目瞪口呆:“杨、杨兄,你躲在水里,是为了出虚恭?!”
杨迁羞愧欲死,无地自容,他想把头塞进江里,但却怕吃了自己的排泄物,倔强地露出个脑袋。
虞清欢也歇了逗他的心思,把披风和药丸递给三梦,道:“药给他吃了,然后把披风扔给他,让他上来吧!再泡下去指不定就冻死了。”
回船舱时,虞清欢碰到那怪老头在船舱里来回踱步,因为他们谁也不搭理这老头,船工水手没有接到命令,也不敢贸然把这老头抓了,现在酒足饭饱,他正在船舱里的过道闲荡。
虞清欢仿佛没瞧见他,一声招呼都不打,折身回了她的房间。
怪老头觉得无趣,随便推开一扇门,也进了房。
甲板上,杨迁服了药后,总算没有再泡水里,他用三梦扔给他的披风裹住下身,鬼鬼祟祟地回了船舱,因为这一折腾,整个人像丢了半条命。
太子府。
赫霞公主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用团扇遮住脸颊,躺在躺椅上,时不时翻个身,发出舒适的嘤 咛。
长孙翊下朝归来,坐到赫霞公主身边,把朝中遇到的情况与赫霞公主说:“本宫已经好些时日没有见到卫殊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去了哪里,打了不痛不痒的几板子,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总不至于让他在家养那么久,可别闷着坏,想着怎么对付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