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虚招,她真正的目的,就是后来打卫殊的几大棍。
虞清欢背着手,大摇大摆地向淇王府走去,脸上还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另一头,武状元被巡街的官兵发现,等揭开麻袋的时候,头发已经乱成鸟窝,鼻子还挂着两绺血,一只眼睛也被打肿了,正处于昏迷状态。
巡街官兵连忙把人送去了驿站,一边封 锁消息,一边去请大夫,还要把事情上报京兆尹,忙得不亦乐乎。
虞家,虞谦坐在小几前烹茶,鲜嫩的茶叶在红泥小炉中舒展着身子,盈了满室的茶香。
鬼奴走了进来,拱手道:“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但王妃她,似乎对您让她进宫见太后一事日起了疑心,方才还旁敲侧击地从属下嘴里套话。”
“这小狐狸,”虞谦笑了,表情很是和蔼,眼里却冷婺一片,“直觉的确敏锐,他怎么不是男孩呢?要是那样的话,本相必定把她培养成下一代家主。”
黑衣人又道:“另外,王妃察觉出信笺上的毒药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怕,从容不迫地读完信后,问属下毒是什么时候有的。”
“哈哈,果然如老夫所料,楚老鬼亲自调 教出来的人,不可能是废物,她对医术的见解,兴许比司药房那些御医还要高明。”虞谦心情似乎极好,笑得十分真诚,“这么一来,是她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鬼奴有些担忧地道:“主子,属下担心会被淇王识破。”
虞谦摇头:“不会,那件事情已经随着川平郡主的逝世,烂在了土里,如今知道真相的,只有寥寥几人,淇王不会知道。真没想到,老夫和淇王斗了那么多年,最后能帮助老夫弄死这淇王这黄毛小子的,竟会是老夫的小七。鬼奴,那件事按原计划进行,好戏要尽早上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