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被小贩在心里嫌弃舍不得给女人花银子。
到了桥边,虞清欢手里完全满了,再也拿不了多余的东西。她走到一个乞讨的小姑娘身边,将东西一股脑地递给了小姑娘,道:“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小女子同样也不应该受,今夜你若能想办法将这些东西卖出去,好歹还能得到些银钱,你可以用这些银钱去花店买些漂亮的花,但凡遇到男女出游,便说些好听的,然后将花卖给那些男人,如此养活自己没有问题,比起朝吃千家饭,夜宿古庙亭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要好得多。”
虞清欢说完,拍拍手便要离开,却听得一声轻蔑的笑意:“蠢货,你把这些东西给她,不出一刻钟,她必定被附近的其它乞丐抢光,表面上的确帮了她没错,但实则却是害了她,这种没脑子的事情,也就你这种没脑子的人才会做。”
虞清欢回眸,但见一个趾高气扬丫鬟搀扶着一个戴帷帽的女子,那女子风姿绰约,气度从容。
“那么,你这见人有难却不肯出手相帮的人又高贵到哪里去?”虞清欢反唇相讥,“在嘲笑别人的好心的同时,你怎么不想个办法替人解决问题?什么都不做,只懂得在旁边说风凉话,你悬崖上的酸枣么?”
“你什么意思?”丫鬟顿时勃然大怒。
虞清欢挑起唇畔:“说你牙尖嘴利尖酸刻薄不懂规矩没有教养,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偏生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就搭把手帮上一把,没本事就别多话!”
丫鬟气得满脸通红,正想冲上来与虞清欢理论,却被戴帷帽的女子拦住。
虞清欢转身就走,那女子走向长孙焘的方向,忽然像似绊到什么东西似的,整个人朝长孙焘扑去。
下一刹那,人已被虞清欢抱个满怀。
虞清欢将女子扶稳站好,挑唇道:“这位姑娘,投怀送抱也要找个没成亲的公子,别那么没眼色往别人夫君的身上乱扑,这男人从头到脚都属于我,我这个人有洁癖,我的东西绝对不能沾上狐狸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