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梁柱,却还在那酒鬼赌徒面前唯唯诺诺,真是没骨头!”
“小茜姑娘,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怎能轻易违背?”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二人越走越远,对话却一字不落地落进虞清欢和长孙焘耳里,长孙焘端起碗,挑眉看向埋头吃饭的虞清欢:“王妃什么时候成了本王的天?本王怎么不知道?”
“呵呵……”虞清欢捧着碗,抬头冲长孙焘尴尬地笑了笑,“吃完饭,我就去把小茜狠狠地训一顿,这丫头睁着眼说瞎话,一点事都不懂!”
长孙焘笑着摇了摇头:“先吃饭吧!”
虞清欢埋头扒了几口饭,抬眸问他:“为什么要去凉城,平城的事一解决,不是应该先回京城么?我父亲吃了这么大的亏,很可能撺掇我祖父给你小鞋穿。”
“虞相有三个儿子,来平城的却是你父亲,你觉得这是为何?”长孙焘反问。
虞清欢道:“原氏被太后厌弃,我大姐在定北侯府丢尽脸面,难道说,我祖父准备放弃大房?”
长孙焘道:“虞相做事一向果断,若大房生了疮,成为拖累虞家的存在,他舍弃也不奇怪,更何况,你还有个优秀的大哥,新一茬长起来,也就没老的什么事了。”
虞清欢道:“看来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是我多事了。”
长孙焘放下碗,认真地道:“某种意义上来说,凉城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太后年事已高,本王和皇兄早晚维持不了表面的平衡,就藩是迟早的事情,本王要先带你去凉城熟悉熟悉。此外,过几日是本王师父的忌日,本王想带你去祭拜一下。”
虞清欢慢慢地咬紧下唇,要说这长孙焘也真是矛盾,一边时刻要与她划清界限,一边又做着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事——他既然不把自己当作真正意义上的妻子,祭拜师长这种的事情,便不应该带自己去。
“你的师父?”
“嗯。”长孙焘颔首,“本王的师父,是已故毅勇侯,本王的经史、兵法、骑射、剑术、抢法这些都是他教的。”
虞清欢大惊:“已故毅勇侯,不是卖 国……”那一个贼字,及时哽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