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听大悲咒,做慈悲獭(2 / 2)

,当真药到病除。

不晓得自己池塘的那窝怎么样?

“施主治水而归?算算时日,倒是比想的要早些。”

梁渠放下茶杯道:“本不算太严重,一场洪水,几乎没生瘟疫,加上治理得当,遏住源头,九月上旬便开始退洪。

此后大半月,河泊所多是安顿灾民,调筹物资和修建堤坝,倒是溃堤的起因…不,应当说抓犯人的过程颇为离奇。”

“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十,继而问道,“不知是何离奇起因?”

程崇的事必然要公审斩首,以泄民愤,梁渠没什么好隐瞒的,和盘托出前因后果,以及堤坝上寻找出来的物证。

“程崇亲口承认,加之账目作证,又有堤坝条石中生长出的植物根茎,可谓板上钉钉。”

不料老和尚听得眉宇紧皱,沉默不言。

梁渠不明所以,询问:“大师缘何眉头紧皱,有哪不妥?小子肤浅末学,许多事头一回办,有差池之处,望大师不吝赐教。”

老和尚不仅武道实力强悍,更是前朝举人,梁渠不敢疏忽大意。

“谈不上赐教,亦不是有何差池。”老和尚摇摇头,“只是我据你之所述及前因后果,想起几位故人…”

“故人?”梁渠对老和尚的过往了解不多,唯一晓得的老和尚故人是楼观台的道长,但见老和尚说话时没有任何缅怀,满脸平淡,大胆猜测,“大师此前所言邪僧?”

“正是。”

“溃堤是邪僧干的!?”

梁渠始终认为程崇表现较为反常。

奈何三法司查不出原因,三法司没办法,他更无能为力,没想到老和尚这有转机。

不料老和尚摇头。

“老衲未曾亲眼见过溃堤,无凭无据,如何能推断出真凶?

老衲只是觉得,人为毁堤伤天害理,除去灭国征伐外极为少见,此等行为于盛世出现,颇似那雪山教徒收集厄气,灾气的惯用手段。”

“厄气,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