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义子?徒弟?师父!(2 / 2)

直言,心绪莫名。

既有感动,亦有耽误弟子锦绣前程之遗憾。

武圣。

国之柱石啊。

“师父不必为弟子抱憾,昔日没有师父教导,渠必不会有今日境遇。

弟子摸得玉牌之前,曾见一南浔子弟摸得铜牌,其衣着补丁,浆洗发白,必多有窘迫。

倘若家住香邑大县,困顿于车马,又岂能有翻身之机?”

梁渠言辞真切。

依靠杨东雄,他平稳度过发育期,此后顺势进入到河泊所,同顶头上司徐岳龙攀上关系,至此平步青云。

没有杨师打的底子,许多事情无从谈起。

至少五月异象,轮不着梁渠吃肉。

杨东雄微微点头,理解梁渠话语,老怀甚慰。

徐子帅迫不及待往下问。

“然后呢,拒绝,就没了?”

“其后越王转而要收弟子为义子。”

义子!

众人一惊。

这关系比师徒亲近多了啊。

“你答应了?”

梁渠又是摇头。

“啊?”

众人大惊。

徐子帅惊诧:“弟子,义子全不当?”

“不当。”

不收弟子,成义子。

梁渠起初是心动的。

人养只猫,身上都有猫骚味,越王却未追究蛇妖一事,端是宽宏大量。

怎奈时机不同。

自己义兴镇辛辛苦苦发展那么久。

到宁江府,多半要住到府城中心。

年年河神祭祀有没有份尚且两说,离水泽距离绝对没有平阳府那么近。

且蛤蟆大王的通道消失,香邑县的血石矿距离更远,自己打下的根基朝夕间化为乌有。

想要南北连通,非得连接大段的涡流水道不可,平日维护是个极大负荷。

许一两天就得抽空一次,频率太高,身体受不了。

“你什么都不当,岂不是什么好处没捞着?单拿一个玉牌?”

“那倒不至于,越王大度,感我忠义,孝悌,依旧收我为座下记名弟子,今后玉牌就是我腰牌,随时可去宁江府找越王,不必通传,且……”

梁渠故作停顿。

“哎呦喂,伱丫大闺女上轿啊,急死我了,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徐子帅抓住梁渠肩膀摇晃。

“越王明明找我,怎么徐师兄比我都急?”

“快说快说!”

梁渠咧嘴:“且越王让弟子九到十年后,去往宁江府,教他如今四岁小孙子武艺!让我做他师父!”

“啊?”

武圣孙子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