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药业,研发楼。
胡青牛命令两个学生死死地顶着门,一脸的惶恐。
饶是如此,那厚重的铁门还是被砸的摇摇欲坠。
如果不是他的办公室是研发重地,门窗都是厚重的铝合金,这时候估计已经被攻破了。
就在他满头大汗,坐如针毡的时候,外面砸门的声音忽然停了一停。
“胡先生,我是苏轻烟,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胡青牛壮着胆子大声道:“什么事情,快说,但是想让我交出药方来,没门。”
苏轻烟的嗓音清冷,接着传了进来:“这个药方当初是萧破军送给我的,你现在还给我不是正好吗?”
“你休想……”胡青牛咬牙切齿道:“萧先生已经告诉我了,让我把药方一定保存好,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看。”
“这样……”苏轻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时红河药业危在旦夕,邀请您过来,但是给您许诺了股份,后来您没要。你这次把药方拿出来,我用这药方给你算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何?”
胡青牛哈哈大笑:“拿钱来诱惑我是吧!”
“老实告诉你,我胡青牛虽然贪财好色,但是那些都不过是我的癖好罢了。为了医学,我宁愿死。”
萧破军可是一个待挖掘的宝藏,只要能撑过去,将来能在他的身上得到不知道多少的神奇药方。
他胡青牛虽然傻,但是这些得失还是能看清楚的。
见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外面苏轻
烟的语调清冷了起来。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咯?”
面对着苏轻烟的威胁,胡青牛也是冷哼一声:“什么敬酒,什么罚酒,老夫统统不清楚,在我看来,萧先生的命令就是最大的命令。”
门外的苏轻烟一咬牙,挥了挥手:“上!”
紧接着,从楼道处走来了几个壮汉,拿着破门器走了上来,抵在了门上。
喊着号子,“嘿呦!”
破门器重重地砸在了门上,坚固的铝合金门裂开了一丝缝隙。
“嘿呦!”
再一次,已经能看到办公室里胡青牛那惊慌的神情。
一声声的巨响,犹如砸在胡青牛的心坎上,让他颤抖不已。
胡青牛再次掏出手机,要拨通电话。
却惊讶地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了。
苏轻烟的声音在破门声中更加清晰:“现在后悔了吗?来不及了!我已经把手机信号给屏蔽了,你就祈祷你的萧先生能及时赶到吧。”
说话声中,“哐当”一声,烟尘四起。
厚重的铝合金铁门被轰倒在地,胡青牛的一个徒弟避之不及,被压在了下面,惨叫不已。
众人一拥而上,把胡青牛给按倒在了地上。
等到硝烟散尽,苏轻烟才掩着口鼻,走了进去。
见胡青牛以一贯齐整的唐装已经被撕扯的褴褛,头上的花白长发乱糟糟的,轻叹了一声:“胡先生何至于此,乖乖合作不就好了。”
然而胡青牛虎死不倒架,哪怕脸被按在了地上,还是硬气
的很。
他喘息着,努力地道:“你,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苏轻烟闻言大喜,蹲下了身子:“你说。”
没想到胡青牛奋起抬头,一口浓痰吐了出去。
纵然苏轻烟已经躲避的很及时,还是被他吐在了藕荷色的雪纺裤子上。
黏黏糊糊的一大团,看起来分外的恶心。
苏轻烟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她弯下腰,一用力,把半截裤子给撕了下来,劈头盖脸地甩在了胡青牛的头上。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罕见的,苏轻烟骂起了脏话:“带他去把保险柜打开。”
几个壮汉犹如抓小鸡子一样把胡青牛抬起来,抬到了保险箱前面。
两个人不顾他的挣扎,硬逼着把头给对了上去。
胡青牛闭着眼睛,不肯让识别虹膜。
但是对方都是一群壮汉,很轻松就掰开了他的眼皮。
很快,一阵红光闪过,保险箱传出没有感情的电子音:“虹膜验证已通过,保险箱马上开启。”
“咔哒”一声,沉重的柜门轻轻弹开。
苏轻烟三两步上去,就开始翻找千金方的药方。
然而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踪影。
苏轻烟姣好的脸庞开始狰狞了起来,一把抓住胡青牛的衣领,厉声问道:“药方呢,药方呢!”
胡青牛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仰头哈哈狂笑。
好半天,笑声才停歇。
“你笑什么?”苏轻烟有些崩溃。
这个千金方是红河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