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下的这人,不但萧破军一脸的懵逼,就脸韩龙和赵东、赵强都愕然。
这到底什么情况。
自己找来的救兵,怎么就忽然变成对方的人了。
“姐夫,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了,可,我真不知道是你啊……”
韩红安一边大嘴巴抽着自己的脸,一边在那里道歉。
“如果我知道是你的话,我早就过来请安了。”
韩龙强按住内心的炸裂,颤声问道:“红安哥,这位是。”
韩红安一转身,拉住这货,直接按跪在地上。
然后拿手按着他的头,往青石砖地上磕去:“什么这位那位的,叫妹夫,这是韩玲妹子的夫君。”
韩龙的头被重重地按在地上,磕的嘭嘭作响。
就几下子,就被磕的头晕脑胀的。
萧破军冷哼一声,把韩红安吓的抓住韩龙,一把扔了出去。
“呸呸呸!看我这臭嘴,这厮都已经出了五服,不在族谱了,算什么亲戚,你尽管制裁他。”
面对着这个活宝,萧破军也是无可奈何。
赵强爷叔几个见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对萧破军如此恭敬,更是吓的肝胆俱裂。
赵东嘴唇嗫嚅了几下,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萧先生,我的错,都怪老奴猪油蒙了心,求求你饶了我。”
萧破军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相比三年前,赵东又老了很多。
记得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很爽利的中年人。
也不知道这三年多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赵东,我
问你,虽然我三年多不曾回来,你的工资可少发给你过没有。”
萧破军懒得处理这些事情,对于自己人也素来大方,担心自己会忘掉,所以只要是为他工作的,都在银行办理了自动转账。
可以说,如果萧破军忘掉了这里还有院子的事情,赵东能领着工资领到他孙子用。
赵东跪在地上磕头:“没有少过。”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萧破军的质问,赵东惨然道:“我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丧失了生育能力。后来我大哥和我侄子来找我,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说什么你既然很久没来了,说不定已经死在外面了。……”
“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收走,所以……”
“这几年你为什么会老的这么快?”
倒不是萧破军关心他。
背叛自己的人,萧破军从来不手软。
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主要只是好奇。
“因为……”
赵东犹豫了一下:“因为我大哥和侄子来龙都以后,他们两个都没有工作,所以就只能我来工作养活他们。不过他们承诺过,将来一定会给我养老的。”
雪白的灯柱划破夜空,两辆黑色高级轿车无声息地开到门前。
车停下之后,袁本初下了车,看着黑暗中的四合院,感慨地长叹了一声:“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不知道是不是物是人非了。”
一个中年人跟着来到他的身后,笑着道:“三年不见,总是要有些变化的。我
听说,这小子都进了白玉京的视线范围内,玄玉宗座亲自邀请,他都无动于衷。”
“白玉京啊!”
袁本初感慨道:“多少人梦想的地方,估计也就这小子会不屑一顾。”
“走,进去看看,好久没有喝过他的好茶了,今天一定要让他大出血。”
一进门,袁本初就皱起了眉头。
这陈设的变化,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走到二进院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几个人,更是愣了一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破军看到袁本初,拱手道:“我们待会儿换个地方吧,这里几年没有打理,实在不好招待贵客。”
袁本初点点头,但还是指着几个人又问了一遍:“又是跪又是躺着的,这是怎么回事?”
萧破军摇了摇头,洒然一笑:“三年多不回来,恶奴欺主这种戏份,袁先生是不会想知道的。”
听了声音,韩红安松了手,转头看了看,见到袁本初的模样,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夫神通广大,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和秘阁的喉舌都关系这么密切。
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暗道,幸好自己没有鬼迷心窍,上来就表露出自己对这处宅院的觊觎。
否则,萧破军真发起飙来,韩破弓也保不住自己。
韩龙这会儿头晕脑胀地直起了身子,转头看去,惊呼出手。
“袁,袁先生!”
他是什刹海这边的执法所所长,经常会有警戒任务,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