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了。虽不至于说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到底你如今的身子还未大好,还是要自己爱惜着点。若有人强要劝酒的,实在却不过你意思意思沾点就行,装醉也好,你这样子其实跟真醉了也没多大差别。想来慢慢地别人知道你不能喝也就好了。这事儿你得放心上,且不说吃酒误事,便是你这吃酒便脸红,就可见是很伤身体的,得以保重自身为要。”
她上辈子就听过一个说法,喝酒上脸的人最好是不要喝酒,因为这说明他们的身体不如正常人那般消化吸收酒的一些成分,就容易伤身体。属于不能喝的那类人。她也不知道真假,但反正吃酒不是个好习惯,能远着点就远着点为要。
张爱英只恨这酒桌文化当真是走哪儿都免不了,又恨上辈子那种劝酒出事要担责的法律怎么这里就没有呢?不过想想尽管有这种法律,还不是无法禁止,她也不为难自己了。
如此一番说过话,接下来几天乔家二房果然又消停下来。中秋过了,现在家里也不做什么糕饼点心的了,也没有什么不得不赴的宴席,一家子就在家里,乔多禄和姜琬都是最能坐得住的,一个老老实实静心读书,姜琬也差不多,之前学的q版画之外,她又还学了点类似素描的东西,正觉新奇,自己削了炭笔,得空便画上一画。
张爱英先把已经长起来的扦插苗给移栽出来一些,又准备着汪家坳跑一趟,托人说话恐说不清楚,而且她也是许久没往那边走动了,便也想着去看一看小姑子,收拾了一堆东西,一个人便上路了。
起先乔多禄是不肯答允的,张爱英给他展示了一番自己的身手,他便也没话说了。主要这几年日子太平,乡间也没听得什么山匪路霸的事情,平素百姓往来徒步也是惯了的。最终也只能让张爱英走了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