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听闻太子那个孽障,在慈庆宫行凶杀人,您、您不碍事吧?”
寝宫内传来了张嫣娇怯的声音,“不碍事,皇上进来吧。”
崇祯闻言,扫了朱辟邪一眼,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慈庆宫,至于陈德福的尸体,已经被抬到外面了。
“烺儿,你个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崇祯看到张嫣惊惶的神色,惊怒交加,厉声喝道。
朱慈烺连忙跪倒在地,沉声道:“回父皇的话,儿臣随师父入宫,给母后皇伯母请安,刚到门前,恰逢太监总管陈德福私入内室,图谋对皇伯母不轨,儿臣一时激愤,方才将其斩杀!”
“皇上,”
张嫣低声道:“太子见哀家遇险,情急之下杀人,不怪太子,你不要责怪他了。”
“图谋不轨?”
崇祯看着有些凌乱的内室,心头登时了然,恶狠狠的吼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来人,将陈德润的尸首抬入冷宫,沉入井底!”
张嫣转过脸,看着眼前的朱慈烺,问道:“烺儿,你可是两个月都没有来给皇伯母请安了,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这个子可是长高了不少,脸都晒黑了,都敢杀人了!”
朱慈烺咧咧嘴,答道:“皇伯母,皇上命儿臣前往神机营历练,苦练两个月,每日都要奔行五十里,训练刀枪刺杀,自然是要被晒黑了,不光是晒黑了,现在我生擒虎豹做不到,打头狼还是不在话下的。”
“烺儿!”
崇祯低喝道:“皇伯母面前,你休要放肆,朕还没有教训你呢,两个月,你除了杀人什么都没学到?朕给你延请的老师们教你的温良恭俭让都喂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