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叔侄在算计着朱辟邪的时候,朱辟邪却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些战船上。
继第一批火器送到之后的第二个月,第二批的火器也送到了南京,这是朱辟邪强烈要求之下,朱慈烺强压兵部与户部方才调拨过来的。
第一次五十门火炮,第二批八十门火炮,不过,第一批大多都是重炮,第二批则是降低了要求,火炮的口径降低了,同时送到的还有前后一百五十架火箭。
战船有了,火炮有了,火箭也有了,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将这些火炮安全的安装到战船上去!
朱辟邪直接将龙江造船上最精干的力量全部都调到了船坞里,开始给战船安装火炮跟火箭。
一艘三桅炮船,前后各放置一门主炮,炮弹足足有三十六斤的重量,两侧各自放置六门弦炮,炮弹二十斤重,十四门火炮!
除此之外,每艘三桅炮船,还给配属前后十二架火箭车,如此一来,十四门火炮加上十二架火箭车,这样的火力,即便是跟盖伦船相比,都毫不逊色了。
至于蜈蚣船,因为船只较小,除了前后两门主炮之外,还有两侧各自四门火炮,八架火箭车,至于原来的佛郎机火炮,全部去除!
原因很简单,比威力,佛郎机火炮远不如新式重炮,比射速,佛郎机在火箭面前,也丝毫不占优势,甚至连射程都不如火箭,而且火箭还能放火,佛郎机可没有这个能耐。
一个
月的时间,所有的火炮跟火箭几乎全部都安装到了战船之上,即便是这样,也仅仅给三桅炮船以及蜈蚣船给装备了新式火炮和火箭,其余的战船,也只能将水师中保留的较好的火炮跟佛郎机凑合着整合到了一起,也算是勉强能用了。
“师父,”
常扬武向着朱辟邪躬身道:“现在咱们能够进行作战的,也就是这七艘三桅炮船以及二十多艘蜈蚣船了,其余的战船也只能是凑合着用啊,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把火炮给全部更新一遍呢……”
朱辟邪淡然道:“扬武,所谓兵贵精不贵多,单单是这七艘三桅炮船跟二十艘蜈蚣船,我们能够训练好了,也足够前往洞庭湖将张献忠的洞庭湖水师给击溃了,现在水师招募早就完成了,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也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可就是他们的军事素养了,操舟、水文、识图等等一应专业的素养,必须要加快培养;除此之外,就是火炮火箭的训练了,不要怕花银子,就是这些主力战船,弟兄们轮番着来,都给我拉倒巢湖去训练去!”
常扬武沉声道:“是,师父放心,弟子跟陈沧将军亲自率军前往巢湖进行训练,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疏忽!”
朱辟邪点头道:“记住了,训练的弹药敞开供应,一年之内,将调拨过来的所有炮弹、火箭弹全部打光,还有火枪,同样如此,只有实弹训练,才能够把真实的战
力给训练出来!”
“大将军放心吧!”
陈沧笑道:“就是小将军不舍得,那不是还有我呢吗?就这么一万发炮弹根本就不够我们霍霍的!”
朱辟邪脸色一沉,喝道:“谁让你们霍霍了?陈沧,你要是不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练兵,那我就把你送到云南去戍边!”
陈沧下的一缩脖子,擦了,去云南戍边,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去了哪里且不说连个哥们弟兄都看不到,就是看得到,自己也得废了……
“接下来,你们两个练兵,可有什么章程没有?”
朱辟邪冷哼问道。
常扬武无奈道:“师父,其实,我打算将眼下的这些战船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采石矶训练操舟等日常的训练;另一部分则是带往巢湖进行火器训练,江防水师大营的编制暂时打乱,将京营调过来的火炮手火箭手以及江防水师的一部分精锐集中起来,然后对这些新兵进行统一的训练;第一个月,炮击训练,第二个月进行火箭训练;第三个月,换另一部兵力前往巢湖训练,半年之内,将江防水师操炮操火箭的兵力全部训练完毕;同时,江防水师的随船战兵,暂时留在陆地进行训练,原来京营调来的将士们负责专门训练这些战兵,我想,如果训练严格的话,三个月时间,足够让他们熟练掌握射击的技术了。”
朱辟邪缓缓点头,答道:“你的计划倒是不错,不过,时间
太长了!”
“这样时间还长?”
常扬武愕然道:“师父,欲速则不达啊……”
朱辟邪冷哼道:“扬武,如今江防水师编制一万六千人,其中水手船工等水师的辅助兵力四千余人,各部火炮火箭手,八千余人,其余则是战兵三千人。战兵三个月,必须完成近身搏杀与火枪的训练,考核不合格,直接清退;火炮手与火箭手,我对他们的要求,主炮手必须射术精良,辅兵必须懂得操炮,除此之外,炮手与辅兵还需要懂得燧发火枪的射击,到时候,不光是战兵有火枪,每组火炮手之中也要有起码一人拥有火枪,随时准备保护炮手安全!你说的打乱了重新编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