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带来的薄礼,不成敬意!”
郑芝龙心头大震,燧发火枪!
他当然知道这燧发火枪的威名了,黄河岸边一战,朱辟邪就是凭借着火枪火炮,以一万多兵力将闯营五万精锐步骑打得落花流水啊,没想到朱辟邪竟然会给自己送上如此重礼!
郑芝龙双手将燧发火枪捧起,不住的抚摸着,赞叹道:“好,好神器!镇北侯当真是有心了,本爵无功受禄,心下不安啊。贤侄,昨天,我听阿彩说,镇北侯受命整顿江防水师,有意要向郑家采买一批战船?可有其事?”
常扬武叹道:“爵爷,这些年来,江防水师两座大营军备松弛,别说训练了,即便是水师的战船都因为维护失当,大多都已经破败不堪,不要说打仗了,即便是开到长江江心,都怕一个浪头给拍散了架子,如此战力如何能够应付的了献贼的洞庭湖
水师?只怕连自保都成问题啊。至于龙江造船厂,更是因为多年来朝廷没有调拨钱粮,造船的工匠们老的老,死的死,青黄不接,现在连艘像样的战船都造不出来了,甚至连船坞都已经淤积了,家师心急如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