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慈烺的强势站台,南京的勋贵与大佬们登时就老实了下来,不是说朱辟邪如今虎落平阳了就可以任意任人欺侮,你欺负一个试试?
甚至连接下来朱辟邪的大婚,所有的大佬都没有一个敢缺席的,这个时候不露面,那就是在给朱慈烺手里递刀子啊,只需要一句话,马震霆就会带着锦衣卫将自己家里给翻个底儿朝天,那个勋贵大佬屁股底下不是一屁股屎?
也仅仅是朱微娖听说了以后,不屑的怼出了一句,不就是一个国夫人吗?谁稀罕?还徒弟呢,有本事就给诚候把镇北侯的爵位恢复了,看看这南京城哪一个还敢对着他呲牙咧嘴的?
只是,恢复朱辟邪镇北侯的爵位,哪里有那么容易?毕竟是御前杀人,杀得还是国丈,朱辟邪想要恢复爵位,那也得朝堂上的大佬们答应才行,甚至崇祯点头了,这些大佬也不会答应的,朝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婚礼结束,朱慈烺就直接带着一队锦衣卫离开了南京,返回京城。
对于朱慈烺的成长,朱辟邪还是相当的满意的,特别是这一次在南京的举止,很有权谋,将江防水师裁汰下来的冗员,全部调入南京十卫,毫无疑问,对南京勋贵起到了很好的安抚作用。
否则,直接将这两百多人给直接裁撤了,那对于勋贵而言,绝对是伤筋动骨的损失,甚至有的还要元气大伤的,勋贵对于南京城的掌控
将会衰弱到极点,哪怕是朱辟邪有一些补偿,只怕也难以勋贵们满意。
这些勋贵们因为朱国弼的事情,也许会忍下这口气,一旦这件事情过去,毫无疑问会发动凶猛的反扑的,到时候就该朱辟邪难受了。
现在,朱慈烺先是将朱辟邪捧得高高的,放下了狠话,紧接着又将勋贵子弟故旧调入南京十卫,使得南京勋贵与朱辟邪总算是有了一个回旋的空间,即便是南京勋贵心头依旧对朱辟邪忌惮重重,却也不敢对在对朱辟邪使绊子了。
只是,即便是如此,想要快速将江防水师以及金陵镇调整到位,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朱辟邪府邸。
朱辟邪居中而坐,常延陵郭培民以及廖勋奇王嗣冲两面侧坐,杯中的茶都已经凉了,可是众人也没有动一下,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大将军,咱们接下来可是怎么办?”
郭培民满面愁容,无语道:“您跟太子怎么把下官捧到了金陵镇总兵的位置上?下官手无缚鸡之力,胸无治军良策,现在金陵镇什么都没有啊,就是一个空壳子,甚至连驻地都没有选好呢,这可让下官怎么办才好……”
倒不是郭培民真的一无是处,实在是,新筹建一个军镇,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各种事务错综复杂,任是谁都会头疼不已,更何况郭培民这些年来,很少接触军务,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生意上,骤然
接下重任,实在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朱辟邪笑道:“武定侯,不用发愁,金陵镇没人,我可是将带来的精锐大部分都给金陵镇了,可以说,从副将到把总,整个金陵镇的骨架都给你搭起来了,至于其他的军械火器营地,都是小事,咱们有银子怕什么?缺什么就买什么不就得了?”
郭培民苦笑道:“可是,可是我终究是不谙军务啊,这还不容让老常再做总兵呢,再不济让殿下从京营调两个宿将过来也行啊……”
常延陵脸色一黑,没好气道:“我现在是左都督,舒服的很,你让我去做金陵镇的总兵?我又不傻,凭什么?”
朱辟邪笑道:“这么好的位子,你们还推三阻四?宿将?大明的宿将又有几个比王嗣冲强的?如果不是他自己犯错被贬的话,哪里还真的轮得到你们?你看看他到现在还不服气呢。”
王嗣冲闷声道:“就是,你们就是得了便宜卖乖,老子在河南、凤阳多少次出生入死,大战十几场,小战上百场,每战都是冲锋在前,无往不利,才硬生生的打出来的总兵,结果就因为宰了一个人渣,就把老子给撸了,老子找谁说理去?”
朱辟邪沉声道:“好了,你也别抱怨,从现在开始,武定侯只是坐镇,军中一切事物,王嗣冲,你都的给我撑起来,无论是军纪、还是兵员还是训练,甚至军械火器的配置,你可以一言而决,
只有一样,整顿不好金陵镇,我就拿你是问!”
王嗣冲咧咧嘴,笑道:“这个大将军只管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第一就是驻地的问题,江防水师的右后方就是靖天卫的大营,我的意思,你给殿下和兵部去一道折子,直接将靖天卫改成金陵镇,然后在此基础上,筹建金陵镇营地,兼并一卫,如此还能给朝廷省点钱粮,您说是不是?第二个,军械火器,现在距离咱们离开京城也已经过去几个月的时间了,火器局现在还有不少存货,让兵部直接采购齐全,送到南京来,反正咱们不是有银子吗?”
朱辟邪沉吟道:“第一个倒是不错,在靖天卫的基础上构建金陵镇,你要是前日提出来,那岂不是省事了?还得在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