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朱辟邪这五根手指,如同五根钢条一半,将年轻文士的身形给箍住,年轻文士哪里受得了,登时痛叫一声,身体登时软了下来。
“阁下好生无礼!”
朱辟邪冷哼道:“也罢,今日就给你留点东西!”
朱辟邪松开了年轻文士,徐徐说道:“才饮长沙水,又饮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朱辟邪说着话,脚步却没有停下,半阙词唱完,人已经带着孙晴下了文昌阁。
几个人听得微微呆滞,这首水调歌头虽然仅仅半阙,可是仅仅是半阙,却是有着辛稼轩的风骨与开阔,着实境界不凡!
“泽望,今日得遇名士,竟然因为你的莽撞就要失之交臂了,”
一旁的年长的文士急声道:“快,快追!别让他走了!”
三个人缓过神来,急忙忙向着文昌阁下面追去!
“兄台,兄台慢走!”
年长的文士叫道:“适才舍弟无状,唐突了阁下,还请恕罪!”
朱辟邪挥挥手,笑道:“些许唐突,算不得什么,告辞!”
“兄台慢走!还请留下姓名……”
朱辟邪已经带着孙晴登上了马车,远远的传来了声音:“在下,京城朱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