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完全不用担心,以前我最大的心病是周建助,我当时想着就是要么我熬到他下台,要么我下台,看来是我命硬一些,遇到了这贵人啊。”
“那个…”
陈定松打住没让林知风说:“详细的,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去队里谈,你放心大胆去做,当这书记四五年了,我头一回觉得看到了希望,头一回干劲十足。”
下面十几个生产队里,大队长几乎是周建助这类人。
他们就跟地头蛇土皇帝似的,表面对你毕恭毕敬,背地里该拿的拿,该吞的吞。
社员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他这个书记虽然敢言,但不起任何作用。
有时候他就在想,随便吧,就那样,别的书记不也是这样做过来,混到一定时间,都往上走,眼不见为净。
可是他每回下到一些生产队,看到那些人明明努力地劳作,却也只能解决个温饱,甚至连温饱都解决不了时,他还是想摘掉周建助这种毒瘤。
现在周建助这颗头号毒瘤摘掉了,其他生产队也在效仿着大阳生产队创办自己的小集体,他相信大伙的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
而这一切源自于林知风给的力量跟勇气。
“你啊,就是红星公社的一道光,你大胆往前走,我会带领其他社员跟在你后面。”
“你可别给我扣这么高的帽子,回头我没电了,你们可都得抓瞎。”
陈定松被她逗乐了:“那你就是太阳,太阳永不停电,
我可得走了啊,小太阳同志,你继续发光发热吧。”
林知风看着陈定松的车子走远,她也挺感慨,这些日子来如果没有陈定松的全力支持,她很多事情哪有这么轻松办成。
陈定松感激她,她一样也感激着陈定松。
反正也算跟陈定松打过招呼,她回队里就得着手处理罐头厂的事。
只是林知风怎么也没想到刚刚那一番有趣的对话,竟然是她跟陈定松的最后一次攀谈。